姐姐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。”
“而且,她一定躲的很好,你们就别瞎担心了。”
高母喃喃道:
“这能行吗?你姐姐一个人她……”
华清苦笑了几声:
“还是想想怎么筹钱的事情吧。”
其实呢,钱他倒是不缺。
别说银子,千机的空间里金子都堆成山。
问题是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一个穷猎户,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,不合理,容易贻人口实。
贸然拿出钱来,说不定又给了严小狗把柄。
高父重重叹了口气,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在裤腿上无措地搓了搓,仿佛要搓掉满手的无奈与焦虑。
“我这就出去借钱。”
他声音沙哑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:
“村里几户相好的人家,都去张张嘴。”
高母闻言,泪水又涌了上来,她用袖子胡乱擦着脸,忧愁更深了:
“借钱?村子里相好的人家,就算把脸皮豁出去借遍了,能凑出几个铜板?”
“撑死了三五两银子,够干什么的?”
“再说了,那姓严的狗东西,分明就是相中了咱们可怜的闺女。”
“就算咱们真能凑齐了钱,又有什么用?”
“他指不定还要用什么更歹毒的奸计来打我们闺女的主意!”
她越说越激动,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恨:
“那一对狗父子,我可是听说了,见到漂亮女人,就像饿狼闻到了血腥味,不到手是绝不罢休的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