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与死一体同面,出生、成长、病衰、死亡,成住坏空,正是生命全过程。”
“在漫长的时间河流中,生命们生长、繁育、死亡,我们未来时,澄光岛在流淌,我们来到时,澄光岛在流淌,我们离开后,澄光岛将亦如所有存在过的时刻,流淌,继续流淌。”
“这条项链上的每种物品,都象征澄光岛成住坏空、自然演变的全过程,彰因此我将它命名为:流淌。”
海鹞似懂非懂,痴然地点点头,与凌疏影的言语常伴随理论与数据一样,弦歌的话也带有她的个人色彩。
她的话说不上淳朴,却有着洁净的神圣感,像老家教堂中披发和尚们的话。
“阿门,佛祖保佑。”
海鹞老家的和尚们常如是说道,她只记住这一句。
虽然言语不同,感觉确实相似的,他们都用不同的语言,诉说着某种同样的东西。
唯一不同的是,弦歌并未向某种存在诉说或祷告。
她就是那某种存在。
或者说某种存在在她的身体里。
看着海鹞陷入沉思,弦歌笑吟吟收起项链,端来一杯椰汁。
“岛上最近越来越热了,喝点饮料解解暑。”
“我的特调,凌疏影的最爱。”
“啊,好,谢谢。”
她这才回过神,听到凌疏影三字,反应过来正事还没说。
“怎么做的?凌疏影最近看起来很累,我想犒劳犒劳她。”
她接下了这句话,尴尬总算得到疏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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