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公主所说才是正理,想当初,公主腹中孩儿,不知道是我那一次一炮……”
“你这个登徒子,臭流氓,又在胡说些什么?”世瑶公主听杨勉又满嘴跑火车,开始胡说八道了,羞红着脸,急忙娇骂打断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公主,他呀也不知道是什怪物投胎变的,既聪明绝顶,又幼稚得很,最坏的就是那张把不住门的嘴,什么话下流难听,便说什么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。”纪无双在这个时候和世瑶公主统一了战线,一齐对杨勉开始了口诛笔伐。
“嘿嘿,两位娘子骂够了吗?可谓大俗即大雅,有些话虽粗鄙,但其意却不是高雅之语能表达通透的。比如……”
“打住,别比如了,谁知道你又会比如出何等粗鄙之言来。”世瑶公主再一次打断了杨勉比如下去,很是好笑地说道:“我这里有两句诗,你若能用粗鄙之语表达通透,今后便由着你胡说可好?”
“何诗?”
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世瑶公主笑吟吟地吟完,一脸促狭地看着杨勉,看他如何回答。
杨勉真没有想到世瑶公主竟然把这两句诗搬出来,这不是她搬起我的石头来砸我的脚吗?他这般一想,整张脸都垮了下来,本来想说点房中秘话,以解纪无双心中之忧的,哪里知道事态的发展竟然这般严重。
不过这首诗对他来说在前世就太熟悉了,来到炎朝后,已然成了他的代表作,想要曲解一下诗意,这对杨勉来说并不是难事,他略一斟酌,便说道:“偷情的最高境界。”
世瑶公主一听,再一细品,心里便了然了。这一了然便不得了,当即就指着杨勉的鼻子便骂了起来:“你这个登徒子,臭流氓,登徒子,臭流氓……真是气死我了,竟然把本公主想得那般不堪,你这是找打……”
纪无双看着眼前这一幕,竟是被惊得不知所措,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正在暴怒中的世瑶公主。
“哎哟,哎哟……好了,别打啦,小心动了胎气。”杨勉肩膀上挨了没什么力量的几拳,就急忙抓住还扬起的双手,嘴里也跟着说出了他的杀手锏。
果然,世瑶公主在听了他最后那几个字后,便也不再挣扎,还要接着揍杨勉,只是凤目圆睁,死死地盯着杨勉。
“哎,你这人想问题怎么这般肤浅呢,你好好想一下,只吟了鹊桥仙的最后两句,却要我用粗鄙之语来形容,那你能告诉我,这个答案是什么?”杨勉快速说完,接着又说道:“我当初给你写的是一整首,而不是这两句,这怎么能以偏概全呢?”
杨勉凭着三寸不烂之舌,说得世瑶公主终于安静了下来,她再细想过后,又娇声骂道:“你这登徒子,竟然说出这么不堪的答案来,你是不是把这两句诗经常说给外面那些女子,想要做出那什么最高境界的事来?”
女人就是这般没道理,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,偏偏为了她那一点可怜的自尊,就会强词夺理地说出一些违心话来。
杨勉听了世瑶公主那般强词夺理的话,心里暗笑不已,这位高傲的公主,现在也变成了一个毫不讲理的泼妇,看来在自己的潜移默化之下,很有可能变成自己这般,如果真成了那样,想必驸马府里的快乐事会更多。
他心里虽然在暗笑,脸上却是正经无比,很是严肃地说道:“你这般说我,也就算了,可别污了外面那些女子的名声。”
纪无双像是看见了一对活宝,看看杨勉又看看世瑶公主,就是想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情绪转换怎么变得这么快。特别是那两句诗怎么就成了偷情的最高境界,又怎么惹得世瑶公主勃然大怒。当然,她读的书少,不能理解其中意思也属正常。
世瑶公主听他说别污了外面那些女子的名声,心里就很是震撼,在这个男权时代里,连她做为公主都逃不掉要和其她女子共亨一夫,何况其她女子,更不用说其她女子的名声了。
从杨勉这句话里,她听出杨勉那个为他人着想,完全不符合这个时代的思想。也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他暗讽自己的那些小心思,或许是同类相欺的狭隘心胸。世瑶公主自知她达不到杨勉的思想高度,这对于她来说,并不是一件令她感到有别样负面想法的事,而且而乐在其中,自己能给这样一位与众不同,才华横溢的夫君,心里只有满满的自豪。
世瑶公主也知道一旦和杨勉把问题讨论得深了,她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下去的,真到了那时,他又将变成自己仰望的存在,为了不使这个场面出现,她只能转了话题,说一些自己的长项,至少也能给自己挣回一些面子。
有了这般想法,她对杨勉笑骂道:“别把我说得那般不堪,只要你不在外面拈花惹草,我也不会随便说出那些话来。刚才还不是被你这登徒子给气着了,才口不择言。”
世瑶公主并不给杨勉说话的机会,接着问道:“你对二哥这次兵败河北一事怎么看?”
听到这个问题,杨勉先是愣了一下,刚才还在谈纪无双三女未够受孕一事,这怎么一下就跳到了河北的战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