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得自己能躲得掉。”
“这由不得我,我已经被流放北海了。”徐骄说:“听说北海那个地方十分苦寒,风大雪大。乌戈尔人常趁着风雪之际侵边,你说他们会不会是金发碧眼的洋妞……”
明居正无语:“倒是听说他们的王是个女人,至于是不是金发碧眼,不得而知。我在书上读到,乌戈尔人擅长驯化野兽,风雪之际,野兽先行。再有两个月,北海就要天寒,你最好小心些,去做巡边校尉,可别睡着的时候,被熊瞎子舔了脸。”
徐骄哼笑:“我这一身修为,你当我是摆地摊的呀……”
明居正笑道:“你最好小心些,那是个很奇怪的地方,也很危险。即便是宗师,也曾死在那里过。柱国将军独孤鸿,胜王,殿前将军方迎山,都曾用兵北海,毫无建树,行军千里而不见人影。据说方迎山曾孤身北上,五天六夜,没有见到一个活的东西。”
徐骄愕然:“不会吧……”
明居正说:“是不是怕了,虽然你舅舅杨定驻守北海,可你是陛下亲命流放的巡边校尉,他想照顾你,怕是有心而不敢。我劝你让公主怜去求情,兄妹情深,我想明帝不会看着自己的妹妹,新婚不久就又成了寡妇。”
徐骄忽然明白:这些话都是说给夭夭听的,明居正想把自己留在帝都。这小子,自己是个官迷,还想拉着他上路,和他一起火中取栗,做权臣……
“仔细想想吧,是为你好,也是为笑笑好。她,离不开你这个哥哥。”明居正阴险笑着,拄着拐杖,一瘸一拐的离开。
徐骄沉默,这个明居正就是不死心,玩儿就玩儿,还要拉自己一起。不管是天涯海还是天遗族,都不好得罪。
夭夭就不用说了,小妖精就是他现在的克星,一个不小心,小命都可能不保。海后那边呢,纳兰雪,莫雨那都是朋友,不好作对吧。
夭夭听到明居正走了,钻出个脑袋来。
“他说的是真的?”
“明居正的话,一个字都不能信。”徐骄叹口气,整个人往下出溜,感觉到夭夭温暖柔软的身躯,说实话,还真不想走。手开始不老实的放在夭夭背上……
“如果他真能袖手旁观,答应他的条件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徐骄失望,还以为夭夭是担心他去到北海,被熊瞎子舔了。这个女人,既不懂得温柔,也不懂得风骚,不及格……
“你最好别这么认为,明居正心里究竟想什么,你们猜不透的。把你们天遗族所有脑袋加起来都玩不过他……”
夭夭不服:“好像只有你能玩过他似的……你爪子在干什么……”
“没干什么,你腰里有东西硌着我了……”
“你已经摸了一圈……”夭夭催动夺情蛊,立刻感受到徐骄内心火一般的欲望……
“我就要流放了,你会不会想我……”
“哼,你这话对我说不合适吧。”
“当然合适。我有时候在想,从你我相遇相识,打打杀杀,一路走来,在我最孤独,最无助的时候,都是你陪在身边。就像今晚,我感觉好孤独,好无助……”
吹一口气在夭夭耳朵上,用鼻子里的热气去烤她的脖子,手更不老实,已经滑到了胸部……
夭夭烦的要死,但夺情蛊的感染下,心里痒痒的,全身都在痒。
瞧瞧,这就是副作用。
脚步声再次响起,夭夭才从迷乱中醒来,衣服已被不知不觉的脱去一半。
“有人!”她立刻把徐骄推开。
今晚杀人没杀成,还差点被邢渡伤了,心里紧张的要命,正想发泄一下压力。可他妈好事儿,总是被打扰。
掀起被子骂:“去你妈的,这是镇抚司大牢,谁想来就来的,有没有人看着……”
来的是公主怜和李师师。两个女人看徐骄赤裸的造型,以及夭夭穿到一半的衣服,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公主怜没什么,可在李师师心里,夭夭其实是个男人。两个男人打的火热,她从不反对,也不歧视,但不代表自己能接受。
一阵恶心涌上心头,立刻跑出去,哇哇的吐了起来……
徐骄心里骂:明居正你这个混蛋,敢阴我。
若非明居正同意,谁敢放这两个女人进来。而他明明知道,自己被窝里藏着夭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