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姿势,女人能冷静,男人也冷静不了。徐骄感觉骨头里都在冒火星,纳兰雪尽管认知有些偏差,但欲望和认知无关。
男人女人,都有一样的欲望,无论你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。
纳兰雪用力抓着桌沿,试图用冷静来克制欲火。但身体的感觉如此诚实,超越理性与客观,超越梦想与希望……
夭夭同样不好受,夺情蛊受到欲望蛊惑。想压,压不住;想断,断不了。
一掌破开墙壁,她要把徐骄打晕,结束这种可怕的,好像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。
她看徐骄正把纳兰雪按在桌子上,脑袋埋在纳兰雪脖子里。而纳兰雪好像在挣扎,又好像在享受……
飞起一脚,由于身子发软的原因,这一脚已没有多大力道。但还是把徐骄踹翻在地,正准备再来一脚,把他踢晕。手臂却忽地被纳兰雪抓住……
纳兰雪双眼如春潮:“夭夭……”
夭夭说:“是我!”
纳兰雪一个翻身,把夭夭扑倒在地,整个人压在她身上。夭夭想要推开,却觉得用不出气力。纳兰雪鼻尖蹭着她脸颊,嘴里喃喃道:“你好漂亮……”
“滚——”
夭夭只是因夺情蛊受到欲望蛊惑而已,不像徐骄,更不像纳兰雪,两人都被激素冲昏了理智。
夭夭一个翻身,把纳兰雪掀翻在地。但眼前一黑,徐骄又攻了过来。
徐骄涨红了脸,高烧42度的样子,眼神中却还有一丝的清明。
“夭夭!”他口鼻往外喷着热气:“我好难受,压制不住药性——”
“不要用功。”夭夭说:“血气运行越快,药性发挥越快——唔——”
徐骄听得到,心里也清楚,但现在警告似乎有些晚了。浅吻,深吻,湿吻,舌吻,反正就是一顿乱啃……
夭夭迷迷糊糊的回应着,感觉一只热铁一般的大手伸进衣服,这一刻,灵魂好像自由了一样。迷糊中,觉得那只手伸了过来,用力狠狠地抓……
会痛的。
夭夭顿时恢复一点清醒,一个膝顶,正中徐骄肋部,把他整个人顶翻出去。侧脸一看,他正落到纳兰雪身边。
刺刺啦啦的,全是衣服撕裂的声音,不堪入目……
夭夭血液沸腾,感觉身体的每一寸皮肤,都在疯狂的颤抖。伸手从桌子上抓起酒壶,冷酒浇在脸上,顿时清醒了一分……
“嗯,啊……”
纳兰雪的声音,让夭夭更觉心慌。
夭夭又抄起一壶冷酒,想让徐骄像她那样冷静一下。也没看清是谁拉了他一把,忽然摔倒在地,随即被两人缠住……
暗道之外,司马三娘捂住嘴巴,北择无人背着脸。
“年轻,就是好。”司马三娘把暗道关上:“你看看人家,多放得开……”
北择无人沉声说:“少年无知,世风日下……”
“少来!”司马三娘从后面抱住他:“你想不想?”
北择无人身形一闪,没了踪影。
司马三娘埋怨道:“真没用,好歹还是我丈夫,一点不负责任……”
夜漫漫……
有多长,去问一下那些独孤的人。
有多短,去问一下那些不孤单的人。
远处鸡鸣第一遍的时候,夭夭的噩梦就已经醒了。她觉得无法呼吸,一看正是徐骄这个混蛋,脑袋放在不放的地方。
“啪!”
这个耳光,不是为了清白被玷污,是为了徐骄咬她。同样的地方,留下同样的伤口。三三江源那一次,她就想杀人了。但这次原谅他,毕竟这一晚悲剧,至少有她一半责任。
徐骄睁开眼:“这个时候,就算不满足,打我也不合适吧。”
夭夭冷声道:“杀了你,才最合适。”瞥眼看到纳兰雪光溜溜的身子,有点崩溃。她甚至搞不清楚,是谁侮辱了她。感觉身体的不适,徐骄肯定是其中之一。
随手拿衣服裹起来,悄悄从暗道离开。移来屏风挡住暗道,这个秘密可不能泄露出去。
这时外面忽然锣声哐哐……
纳兰雪一下惊醒,一身的乏意,说不出的感觉。
看一眼自己,再看一眼表现的很是无辜的徐骄。
纳兰雪敲敲自己的脑袋,冷静的说:“昨晚怎么回事?”
徐骄没想到,她醒来,第一句话竟会是这个。还以为会恼羞成怒,两人要血战一场。
徐骄沉默。
纳兰雪问:“是谁下的毒,可园的人?”
徐骄说:“是催情之药,不是毒,没想要我们的命。”
纳兰雪说:“想害的是我和小雪,你喝的是小雪的酒。”
徐骄表现出无辜:“难道是明居正,这个淫货……”
纳兰雪看傻子似的看着他:“如果是他,留下来的就不是你了。”
徐骄心想:她思维清晰,应该不会太激动。
这时,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