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以为云茗送礼这件事对谁都一样，但愿意照顾他为他出头，是单纯对他有好感。

    只是对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云茗对他的这点好感还是来自于别人。

    玄离心底涌出别样的酸楚，失落地垂下了头。

    “但这与我的身份有何关系？”云茗不解。

    穆长老在仙药园养老两百年了，平日里闲得无聊，玄离是个闷葫芦，一棍子打不出两声炮。

    她难得有个关系可以说私密事的人，说话忍不住卖关子。

    她笑意不明，“你知道老祖在仙界结下了多少仇吗？你现在顶着他老人家的徒弟身份出去走一趟，主宗要杀你的人都能组成杀手组织。”

    云茗睁大眼睛，“真的假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修神需要多少资源吗？你知道老祖抢了多少资源才堆积出史上最快成神的仙士？你觉得仙界还有第二个人能在六百八十年修炼成神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穆长老的三连问，把云茗问懵了。

    穆长老越说越激动，抬脚踩在板凳上，撸起袖子开讲玄舟当年的英勇事迹。

    “想当年，老祖被主宗一个卡在玄仙镜一重的老登看中，收他为徒，给他供到真仙境大圆满后，意图夺舍他。

    “咱老祖多聪明啊，早就识破了他的意图，悄摸躲在海外荒岛冲击玄仙境。

    “那老登花了半个月才找到人，老祖当时离突破只有一线距离，老登当场开大就要灭了老祖，你猜怎么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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