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发老头见“液体炮弹”被净化成水汽,气得抓着绿头发原地蹦了三尺高,活像个被按了弹跳键的绿毛玩具。他突然指着那群还在揉肚子的虾兵蟹将吼:“废物!连‘水军’都当不好,还敢吃我的‘进口巴豆’?”说着往地上啐了口绿汁,“看来得给你们换‘终极套餐’——‘葵花宝典绿色精简版’,速成!包会!”
“啥?”虾头青鸟正捂着肚子“嗝儿”地打了个响嗝,闻言翅膀一哆嗦,差点把巴豆从嘴里喷出来,慌忙用翅膀护住脑袋,爪子在肚子上乱扒拉,活像在摸“保命符”:“院长!这‘绿色版’是加了菠菜汁搞应援吗?喝了不会窜稀到把壳冲成渔网袜吧?我可不想去暹罗国修炼葵花宝典这玩意儿,听说那儿的蚊子专叮脱壳的主儿!”
绿发老头脸绿得像刚从泡菜坛捞出来,抓着断扫把柄“啪”地敲在它脑门上,扫把毛飞得跟蒲公英似的:“懂个屁!这叫‘去芜存菁’!删掉了‘自宫’步骤,改成‘灌绿汁’——喝了我的秘制绿汁,保准你们忘了祖宗八代,眼里只有‘绿色正统’!不想去暹罗国?也行啊,去棒子国当花美男总乐意吧?修炼这‘辟邪贱法’,保准让你成宇宙的中心,天天有人给你打榜!”他从怀里掏出个冒泡的玻璃罐,里面绿汁“咕嘟咕嘟”翻着沫,隐约漂着几根向日葵花瓣,“瞧见没?这是用太阳花根熬的‘洗脑精华’,喝一口,保准连‘的地得’都认成‘绿红绿’!”
“我不喝!”一只熊蟹怪突然往后缩,蟹钳抱着脑袋喊,“我宁愿修炼癞蛤蟆神功,以德服人!我妈说颜色越怪的东西毒性越大!这玩意儿看着就像发霉的芒果汁,喝了怕是得拉到脱水!”
“反了你了!”绿发老头扑过去要抢玻璃罐,却被熊蟹怪猛地一掀,罐子“哐当”摔在地上,绿汁溅得满地都是。诡异的是,那些绿汁落在太阳花根上,竟“滋滋”长出无数细藤,藤上挂着的不是花苞,而是串成串的小牌子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“繁体字最高”“外来的才香”,活像串发霉的价值观挂件。
“不好!”大小姐突然拔刀,刀光映出细藤疯长的影子,“玉爱,冻住它的根!”
玉爱举着海螺炮“嗡”地喷出冰雾,可细藤遇冷竟长得更欢,冰碴子在藤上“咔嚓”冻成小冰晶,反倒成了装饰。李少白举着手机怼近了拍:“我去,这是‘冻龄生长’pLUS版啊!绿老头,你家藤怕不是充了植物大战僵尸的VIp?冰冻生菜看了都得喊祖师爷!”
“哼,雕虫小技。”绿发老头冷笑,突然吹了声口哨,那些细藤猛地往虾兵蟹将身上缠去,小牌子“啪嗒啪嗒”贴在它们脑门上。原本抗拒的虾兵蟹将突然眼神发直,嘴里开始念叨:“绿色好,绿色妙,绿色正统呱呱叫……”
“坏了,被洗脑了!”云姑娘拽着李少白往后退,发梢被绿雾扫过,“唰”地沾了点绿沫,“这绿汁有问题,能篡改记忆!”
青蛙突然蹦到细藤前,中国结红光“唰”地扫过,红光里飘着《我的中国心》《万里长城永不倒》《歌唱祖国》的旋律,跟手机清内存似的——小牌子“滋滋”冒黑烟,上面的字以“ctrl+F替换”的速度变成“简体字yyds”“根在华夏”。它歪头“呱”了声,红绳甩出个挑衅的弧度,小短腿还得意地颠了颠,活像个刚改完甲方100版需求的编辑,满脸写着“求夸”。
被红光里的旋律扫到的虾兵蟹将突然打了个寒颤,眼睛眨了眨:“咦?我刚才说啥呢?肚子好像更疼了……怕不是巴豆和洗脑汁起反应了?”
绿发老头气得差点背过气,从怀里掏出个绣着“绿”字的锦囊,往地上一撒——竟滚出无数颗绿幽幽的种子,落地就长成半人高的向日葵,只是花盘里没有瓜子,而是嵌着小屏幕,正播放着外域文字的洗脑神曲,调子跟蚊子叫似的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
“这是‘声控向日葵’!”绿发老头狂笑着跺脚,震得地上的绿汁溅成星子,“每朵花都是‘精神喇叭’,听够三个时辰,保准你们连自己是螃蟹还是鸟都分不清!”
“呵,就这?”林姑娘的声音突然从半空飘来,像挂在佛光上的茉莉花风铃“叮铃”作响,“给你们听听什么叫‘正道bGm’!”
话音未落,佛光里“唰”地绽开朵巨大的茉莉花,花瓣展开时露出诸葛孔明的神像,手里的《出师表》“哗啦”翻开,飘出悠扬的笛声。“起来,不愿做奴隶的人们”的旋律骤然响起,石壁上的水珠“滴答滴答”敲着石缝,像在给旋律打节拍,连绿雾都跟着晃了晃,活像被洗脑了的背景板。向日葵的屏幕突然“滋啦”闪了下,播放的洗脑神曲竟变成了《茉莉花》,花盘还跟着节奏轻轻晃,活像被“策反”的卧底。
“不可能!”绿发老头扑过去想砸向日葵,却被突然展开的花瓣扇了个耳光——那花瓣上还沾着之前没擦干净的螺蛳粉汤,扇得他满脸油光,绿头发都粘成了一绺一绺的。
青鸟剑侠突然“嗷”地叫了声,捂着脑袋直打滚:“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!一个叫我学外域话,一个叫我背唐诗!快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