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刚缓过神,金少主就看清于北辰还维持着嘴对嘴的姿势,嘴里甚至还沾着芒果残渣。他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反手一巴掌扇过去,跟着扑上去把于北辰掀翻在地,抬脚就往他肚子上碾:“你他妈用嘴救?还敢伸舌头?老子差点被你这‘芒果味法式深吻’送走!你是想弑主还是想表白?!”
于北辰被踩得“嗷”一声惨叫,嘴里突然喷出一股浓黑如墨的气体,混着芒果残渣,腥臭得像捂了百年的烂泥。那黑气一碰到密道石壁,“滋滋”冒起绿烟,像浓硫酸泼过似的,石壁上的虫纹突然亮起绿光,“万虫噬心阵”瞬间启动——无数细小的虫影在阵纹中翻涌,密道猛地“轰隆”震颤,头顶的石钟乳“咔嚓”断了半截,砸在地上“砰”地溅起火星,石屑混着虫鸣“簌簌”往下掉,跟下了场“虫雨”似的。
正往前探查的大小姐和李少白他们看到这一幕,脸色顿时跟被泼了墨似的——那团黑气在光幕里疯长,像朵盛开的黑蘑菇,连青蛙爪间的中国结红绳都“嗡嗡”颤了两下,显然感受到了威胁。大小姐掌心凝聚起灵力,指节捏得发白:“戒备!这阵仗怕是要‘放大招’了!”李少白也握紧了腰间的短刃,眼神凝重地盯着那团扩散的黑气——看来这场乱子,远比想象中更棘手。
“嗡嗡嗡——”
一阵密集的振翅声突然炸响,“嗡嗡嗡”像无数台缺油的老旧电风扇同时启动,混着翅膀刮擦石壁的“沙沙”声,从密道深处铺天盖地压过来——先是细弱的“嘤嘤”声,慢慢滚成“呼呼”的狂风,听得人后颈的汗毛都竖成了钢针,连呼吸都跟着“咚咚”乱了节奏。众人刚摆好防御架势,就见两侧石壁“簌簌”裂开无数细缝,先前堵路的红绿蚊子、苍蝇黑压压涌出来,连之前逃散的马蜂也卷土重来——三股虫群竟像约好了似的,在半空汇成一团,活像支刚集结的“虫族军团”。
马蜂尾刺泛着蓝绿色的幽光,跟鬼火似的舔舐着空气,看得人头皮发麻;蚊子口器闪着金属色,苍蝇则“嗡嗡”地盘旋,翅膀上的纹路在紫光下扭曲成诡异的图案。
“苍蝇和蚊子的尾部居然闪着幽幽的绿光,那光芒射在旁边的石壁上,‘滋滋’蚀出细密的声响,看得人毛骨悚然。石壁被绿光射中的地方,‘滋滋’冒起泡沫,绿汁顺着石缝‘咕噜咕噜’往下淌,在地面汇成小水洼,把青石板蚀出蜂窝似的小洞,‘咔嚓’一声脆响,一块石板竟直接塌成了粉末。这是……组队开挂了?”李少白举着手机往后缩,镜头里突然拍到惊人一幕,吓得差点把手机塞嘴里:“我去!苍蝇还能‘人形幻化’?这是解锁了‘终极皮肤’啊!还是‘环保院长’限定款?金少主怕不是给它们充了‘年度会员’?”
那群苍蝇竟“唰”地抱团,瞬间凝成个勾腰驼背的老头,头顶顶着个像天使光环的绿圈,上面歪歪扭扭刻着“精神院院长”几个字,发出幽幽的绿光,散发着一种阴森而又邪恶的气息。绿光照在周围的石壁上,顿时把石壁腐蚀得“滋滋”冒着绿油油的烟雾,一股黏糊糊的绿汁顺着石壁“滴答”往下淌,像融化的发霉牛奶,还带着馊味,一股混合着腐肉和臭鸡蛋的腥味猛地炸开。他手里攥着把发霉的扫把,一边往自己嘴里塞芒果干,一边拼命挥舞扫把,无数芒果干顺着扫把梢飞向旁边的马蜂和蚊子怪,那些虫怪“嗖”地把芒果干吸进肚子里。老头绿油油的头发像团发霉的海藻,往下滴着黏糊糊的绿汁,“啪嗒”落在石板上,“呲”地蚀出小坑。
“有毒!”大小姐低喝一声,眉头拧成个疙瘩,指尖在剑柄上掐出红痕;众人顿时觉得头晕目眩,鼻腔像被塞进了烂鱼干,李少白捂着鼻子“吭哧”喘气,脸憋得像颗紫葡萄,手机差点脱手砸脚。他手忙脚乱从背包里掏东西,先摸出他那块吃货石,又拽出个油光发亮的“秘制鸡屁股”——这是他好兄弟啃过的,还从马桶盖旁的黄果树上摘了金银花和,一股脑往鸡屁股尾部的壳里塞。那玩意儿“噗”地喷出无数泡泡,像层透明保鲜膜裹住众人,绿汁溅在泡泡上“滋滋”化成白烟,总算把毒气挡在了外面。
“还行,这‘吃货防御系统’没掉链子。”李少白抹了把冷汗,刚松口气,就见蓝光狮子仰头“嗷”地一声,鬃毛炸开,淡蓝色的“水墨年华”光幕“唰”地铺开(注:蓝光狮子防御技,光幕遇攻击会浮现水墨画,硬度随情绪增强),像泼在半空的墨画突然凝固,又像块带花纹的巨型防弹玻璃,把众人护在前面——光幕后的鬃毛还在“呼呼”扇动,像在给自己打气;男人婆琵琶弦一挑,“铮”地弹出道音波屏障,与光幕叠在一起,泛着涟漪;门板怪(男厕与女厕款)手拉手,周身“呼”地膨胀出扇木门,柳香莲甩动柳条缠上去,藤蔓顺着门板疯长,瞬间织成层藤甲护盾;连老鼠怪都啃着,往门板上一抹,竟拉出层毛茸茸的糖霜屏障,甜腻味混着紧张感,透着股荒诞的安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