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少主在旁看得眼冒精光,猛地拎起癞蛤蟆,按住于北辰的脑袋就往它身上凑。于北辰被怼得“咳咳”直呛,又几口绿血“滴滴答答”溅在癞蛤蟆身上。那癞蛤蟆顿时浑身“滋滋”冒起绿烟,一股腥臭刺骨的寒气“呼”地喷向光幕。
光幕那头的马蜂像被按了加速键,绿瞳里燃起疯狂的红光,“嗡”地结成黑压压的方阵,疯了似的扑过来。
林姑娘见状“嗤”地冷笑:“跟我玩这套?还嫩了点!”她“唰”地展开峨眉羽扇,《满庭芳》的词句随着扇风“簌簌”钻进大片怪怀里。
《满庭芳·诱蜂》
粪菌抽芽,糖花绽蕊,妖香暗引蜂潮。
词痕缠壁,泡泡印清韶。
似有娇声催劝:“君须采、莫待花凋。”
流光里,千般艳色,偏勾利喙相撩。
林姑娘峨眉扇“唰”地展开,词句随着扇风“簌簌”裹住大片怪。那怪物正嚼着糖果,被词意一激,突然“咕叽”咽下糖块,尾部“啪啪啪”喷出无数泡泡,每个泡泡上都浮着《满庭芳》的词句,“啪嗒”粘在石壁和地面上。
刹那间,那些牛屎菇牵牛花,凤仙花似的花草猛地拔高半尺,紫绿相间的花瓣层层展开,像无数扭动的美人腰肢,幽幽的香气混着白果甜香“呼”地漫开来。花丛里竟飘出细碎的女声,缠缠绵绵的:“客官来呀,这花娇得很,再不来采,可就谢啦——”
蜂群本就在采蜜本能和蜂王指令间挣扎,被这香味和娇声一勾,顿时“嗡”地炸了营。有几只直接冲破方阵,“嗖”地扎进花丛里,连尾刺都忘了竖;蜂王气得绿眼冒红光,尾刺“叮叮”敲着地面,可越来越多的马蜂被花香勾得打转,方阵顿时乱成一锅粥,像被捅了的马蜂窝——哦不对,它们本身就是马蜂窝。
“就是现在!”林姑娘扇子一收,搅屎棍往地上一顿。牛屎姑下死做事也风流。给它们来个‘花下埋蜂’!”
李少白看得直拍大腿,嗓门比马蜂振翅还响:“嘿!还有这操作?我也来凑个热闹!”他瞅见旁边的石桌,抓起支破笔“唰唰”就写——竟是首《醉花阴》。
《醉花阴·蜂醉》
酒泡黏衣香浸翅,醉眼迷花事。
金蕊勾痴魂,不管蜂王,只向芳丛驰。
甜风暗卷词中意,勾得蜂心炽。
何暇顾刀兵?一吻春痕,胜却千场刺。
写完他摸出块裹着酒渍的“伏特加巧克力”,使劲往鸡屁股尾壳里塞,塞得太急差点把鸡毛薅下来:“鸡哥,给它们来个‘醉翁之意’套餐!让它们知道什么叫‘酒后失德’!”
那鸡“咯咯”叫着抖了抖屁股,尾尖“噗噗噗”喷出无数泡泡,每个泡泡都裹着浓郁的酒香,“啪”地粘在那些还在犹豫的马蜂身上。马蜂被酒气一熏,顿时像喝了三斤老白干,翅膀“扑扑”打晃,绿瞳里冒出金光,哪还管什么蜂王指令?“嗡”地调转方向,直扑那些印着《醉花阴》和《满庭芳》词句的牛屎菇牵牛花,凤仙花,恨不得把花瓣都啃下来,活像群闯进酒吧的醉汉。
“漂亮!”众人看得直叫好,李少白举着手机狂拍,镜头都快怼到马蜂脸上了,“这波‘酒精+诗词’组合拳,直接给它们整‘醉花迷’了!比喝断片的醉汉还离谱,怕是连自己姓啥都忘了!”
蜂王瞅着手下全扑向花丛,自己成了光杆司令,气得绿焰“腾”地窜起半尺,尾刺“咚咚”凿着石壁,可马蜂们只顾着在花丛里“嗡嗡”打滚,连个回头的都没有。它急得原地转圈,活像个被架空的倒霉领导,翅膀“呼哧”扇得比河马喘气还响,怕是肺都要气炸了。
这边于北辰还在“噗噗”往癞蛤蟆身上吐血,绿血溅得满地都是,可光幕那头的马蜂连眼皮都没抬——他这血跟“过期buff”似的,半点儿用没有。于北辰急得直翻白眼,差点自己晕过去,心里骂骂
咧咧:早知道这血没用,还不如省着点补补自己,刚才撞的那下到现在还疼呢!
“哈哈哈!”锦衣公子笑得折扇都合不拢,“蜂王大人,别当‘孤勇者’了!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快去跟手下‘团建’采花啊!顺便拍个vlog,标题就叫《蜂王的摸鱼日常》,保证点赞过万!”他对着肩膀上的蝴蝶一点,那彩蝶“扑棱”飞起,翅膀抖落无数带粉的光点,每粒花粉上都浮着《蝶恋花》的词句,“簌簌”落在牛屎菇牵牛花,凤仙花上。
刹那间,那些花草猛地抽出银丝,像无数条软绸“唰”地缠向蜂王,丝上还缠着《洛神赋》的字句,“簌簌”飘着,缠到蜂王身上“啪嗒”粘住,不到三秒就裹成个“诗词茧”——茧上的字“闪闪”发微光,像贴了层LEd灯带。蜂王在里面“砰砰”撞着,绿焰烧得“噼啪”响,活像只被困在微波炉里的“愤怒的小鸟”,撞得茧子“嗡嗡”晃,愣是没开条缝——这诗词茧怕不是用“5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