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琵琶声“叮叮咚咚”刚起,她张口就唱: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——就你俩这点伎俩,还敢在老娘面前耍花枪?”
臭屁虫蛊王被这歌词骂得甲壳“咔咔”响,在血光加持下憋得肚皮溜圆,甲壳都快绷成了鼓——显然是被激得要放大招。它铆足了劲,屁股“突突”颤得跟打桩机似的,竟真憋出个磨盘大的屁团,黑得跟泼了墨似的,还“滋滋”冒着酸气,活像个劣质煤气罐。“嘭”地炸开来,活像朵黑蘑菇云在半空绽放,正是它憋着劲儿要震住男人婆的“惊天大屁”!
“来得好!看我的嘴炮终极绝技——反唇相讥知回马枪!”男人婆琵琶弦一紧,“铮”的一声,歌声裹着金光直冲向屁团,“这波‘文化反杀’,让你知道什么叫‘书中自有颜如玉,笔下更有杀虫刀’!”
那屁团刚要往她脸上扑,却像撞上了贴满诗句的玻璃墙——《斥蛊》的光字在墙上“嗡嗡”闪,屁团撞上去“刺啦”冒黑烟,跟泼了卸妆水的浓妆似的,瞬间蔫成了小屁团,还被光字“啪”地弹回鬼脸嘴里。气团上沾着男人婆带七步诗的唾沫星子,像粘了层“文化胶水”,每颗星子都“嗡嗡”闪着光。途中撞见鬼脸射来的黑刺,那些“千夫指”跟冰棍遇了火似的,“簌簌”化了个干净。
鬼脸正张着大嘴想补刀,黑刺还没射出来,那屁团“嗖”地钻进它嘴里——它眼睛猛地瞪成铜铃,脸上的红光“唰”地褪成惨白,活像吞了个点燃的炮仗。“砰”地炸开!臭屁混着金光“噼啪”乱溅,七步诗句像小刀子似的把鬼脸的黑雾割得七零八落,活像用文化水冲垮了泥糊的墙。鬼脸被炸得跟烟花似的,“嘭”地散成无数光点,光点落地时“噼啪”碎成糖屑,消散前还“吱吱”叫着,活像被踩扁的蚊子。
甲虫王背上的第三只眼“咔嚓”裂了道缝,跟着“砰”地炸开,黑血“噗”地溅了它一背。它痛得“嗷嗷”直嚎,在地上打了个滚,糖渣粘得满身都是,活像只翻壳的乌龟——那模样,哪还有半点先前的嚣张?
柳湘莲摸着下巴嘀咕:“好家伙,青牛这是偷偷练了‘诗词助攻’技能?比我这道士还懂buff叠加啊!早知道文化能杀虫,我当初就不该学画符,该去考诗词大会!”
男人婆在牛背上拍了拍牛屁股,笑得眼角飞纹:“搞定!看来还是‘文化人的唾沫星子’比‘放血挂’管用!”青牛“哞”地应了一声,尾巴得意地甩了甩,还喷出个带“666”字样的泡泡,像是在夸她这波操作秀得飞起。
鬼脸再次消散的瞬间,甲虫王背上的甲壳“咔”地裂开道新缝,像是把最后一丝底气都崩碎了。它把所有赌注全押在臭屁虫蛊王身上,尾刺猛地往心口一扎——“噗”地喷出股浓绿色的血水,跟掺了胆汁的糖浆似的,“滴答滴答”溅在蛊王背上,烫得蛊王甲壳“滋滋”冒白烟。
还嫌不够,甲虫王全身红光“唰”地暴涨,活像块烧红的烙铁,连壳缝里漏出的光都带着血腥味。这团血光“嗡”地裹住蛊王,跟给手机强行充电似的,蛊王体型“嘭嘭”连涨三圈,甲壳硬得泛出金属冷光,尾尖的屁孔都撑得跟漏斗似的——活像个被过度充气的劣质气球,随时可能炸膛。
得了双buff加持的蛊王彻底疯魔了,尾部“突突”颤得跟失灵的打桩机,猛地喷出个墨色屁团。那屁团在空中“啪”地炸开,竟化作密密麻麻的绿头苍蝇——可这些苍蝇嘴部却长着蚊子似的尖刺,肚子下面还拖着蟑螂的硬壳腿,活像生物课没及格的缝合怪。
“我靠!这是‘虫族缝合怪PLUS’?”乌鸦扑棱着翅膀往后躲,翅膀尖都被一只苍蝇擦过,吓得它直哆嗦,“设计师是不是跟昆虫有仇?这玩意儿比我姥姥的裹脚布还膈应!”
更吓人的是,这些缝合怪扑到众人的香气团前,尖刺“噌噌”扎进甜香里,跟插吸管似的猛吸——每吸一口,肚子就鼓胀一分,尾部“噗噗”挤出蛆虫似的白胖虫子。这些蛆虫落地就“窸窸窣窣”往土里钻,钻过的地方立刻冒出新的缝合怪,有长着蚱蜢腿的蚊子,有拖着蟑螂尾的苍蝇,密密麻麻爬得跟潮水似的,看得人后颈汗毛“唰”地竖成钢丝刷。
男人婆看得眼角抽搐,赶紧把琵琶弦拨得“铮鸣”响,周身诗句光符“嗡嗡”转成道屏障:“这玩意儿是‘秽土转生’还是‘无限繁殖BUG’?拼多多批发的吧!”她嘴上骂着,兰花指却捏得死紧,连手绢都被汗浸得发皱——那屏障被缝合怪撞得“咚咚”响,跟敲破鼓似的,光符都在“滋滋”褪色。
“用火攻!这玩意儿怕火!”大小姐往嘴里塞了把辣椒糖,腮帮子鼓得跟含着俩火球,大刀一挥“呼”地甩出片火海,火舌卷着凤凰虚影“噼啪”舔向虫群,“让你们见识下‘烧烤模式’的厉害!”
火牛“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