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泡怪抱着糖果树啃得满嘴流糖,尾巴后的泡泡“噗噗”冒得更欢,一个接一个往肠子里挤,拼了命想往外冲。搅屎棍的雷火在里头“呲啦”烧得跟烤串似的,泡泡顺着肠子“噗噗”挤得跟早高峰赶地铁,俩家伙在甲虫王肚里“嘭嘭”对撞,糖渣混着虫浆“滋滋”溅在肠壁上,活像有人在它肚里开了场“爆破烧烤派对”。
“轰!”
内外夹击炸得跟放巨型烟花似的,甲虫王尾部红得像被夕阳烤过的石榴,六条腿都在打颤,站都站不稳,偏还憋着股劲想产卵——结果“噗”地喷出个空卵壳,壳子落地“咔啦”碎成几片,活像漏了气的气球被踩扁——连产卵都掉链子。周围的糖渣被震得“簌簌”落,混着炸飞的虫壳碎片飘在空中,活像场“彩虹糖雨”——有片碎壳还“啪”地粘在锦衣公子鼻尖,甜腻腻的,倒像是这复仇时刻递来的“喜糖”。光门边缘的石壁都沾了层糖霜,仿佛在偷偷舔这口“复仇的甜味”。
光门那边的宁姑娘看得直拍大腿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:“‘尾部喷发式复仇’,功德+!就是不知道这彩虹糖味的火山灰,算不算给蝴蝶仙子的伴手礼?”
总算,为那惨死的蝴蝶仙子分身报了仇。
随着搅屎棍与泡泡怪的彩虹牛皮糖泡泡在甲虫王尾部炸开,“砰”的一声,蘑菇云般的气浪腾空而起。没了新生臭屁虫补位,原本嚣张的军团瞬间被掀得东倒西歪,顿时落了下风。这一下可把甲虫王急得两眼冒火,复眼里的红光烧得跟炭火似的,全身光芒“唰唰”暴涨,甲壳缝里“簌簌”掉糖渣,跟着“嗡”地一声低鸣,光流跟被磁铁吸似的往尾刺冲——那尖刺“滋滋”冒火星,活像插了根正在充电的避雷针。它“咚”地往地上一拍,地面“咔嚓”裂开蛛网般的八卦阵,阵纹里竟扭转着乌鸦那首《西江月》,还缠着那两首讽刺它被夹住的打油诗,字缝里“吱吱”冒红光,活像在翻旧账——这是把对乌鸦的怨恨刻进阵法里了?红芒裹着糖丝“滋滋”缠成张诗词糖网,网眼上的诗句“嗡嗡”闪着光,活像用糖稀写的诅咒符。
网刚张开,那些臭屁虫就跟被磁石吸住的铁屑似的,“嗖嗖”粘了上去,屁也不放了,红光一闪间竟互相撕咬起来,甲壳碰撞“咔咔”响,虫腿“簌簌”乱蹬。
“嚯!这是唱哪出?”乌鸦扑棱着翅膀往后躲,瞅着阵法里自己的打油诗被红光裹着“吱吱”转,翅膀“啪”地捂住嘴,差点把刚叼的糖渣咽下去,“不是吧?这虫记仇程度堪比村口大妈——我这随口一编,它还真刻进dNA里了?”
“二小姐,你可是杂学百科全书啊!”有人拽着她袖子晃,“这虫间互撕大戏是哪一出?难道是‘虫版宫斗剧’更新了?”
众人看得一头雾水,七嘴八舌乱猜,连火牛都“哞”地甩了甩尾巴,像是在摇头表示看不懂。
远在光门那头的林姑娘正啃着糖块看戏,突然“啪”地把糖渣喷在光幕上,腮帮子还鼓着就喊:“不好!这货在搞‘虫间内卷’养蛊王!瞅那只老六!前面打生打死,它搁那儿偷偷干饭——这是想偷偷发育成‘蛊王PLUS’啊!再不管,咱们都得成它的‘饭后甜点’!”她爪子往糖网角落一指。
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,果然有只比同类大一圈的臭屁虫缩在角落,甲壳泛着诡异的黑紫光,正趁乱“咔嚓咔嚓”啃食同类的尸体,每吞一口,体型就涨一分,活像只偷偷囤粮的耗子。
“它是想让臭屁虫自相残杀,最后喂出个蛊王!”云姑娘声音发紧,“这招也太损了,简直是‘虫版养蛊进化论’!”
“绝不能让它得逞!”锦衣公子攥紧阵旗,“集火那只偷发育的!”
可甲虫王哪会给他们破坏的机会?它猛地合上原本被秋叶的青藤镜伤到的复眼,尾刺在甲壳上“噌”地刮出道血痕,疼得它“吱”地哆嗦了下,黑血“滋滋”钻进破损的复眼——原本黯淡的眼珠突然“嗡”地亮起红光,跟手机充电时突然满格弹窗似的,眼膜碎片“咔嗒咔嗒”自动拼合,活像按了“一键修复”还带“强制开机”!眼瞳里那张诡异的鬼脸咧开嘴,“呼”地吹出股狂风,直接把众人攻向蛊虫的技能吹得七零八落,跟着大嘴一张发出阵声波攻击,众人被掀得“嗷嗷”叫着飞出去,“啪嗒啪嗒”贴在墙上,跟被拍扁的年画似的——大小姐的大刀“哐当”插进石缝,刀穗还“簌簌”晃;二小姐抱着古琴滚成球,琴弦“叮叮当当”乱响;锦衣公子的阵旗差点戳进嘴里,憋得脸通红。后背“麻酥酥”的,活像刚被电蚊拍“全屏攻击”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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