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城里的,住在城南郊区交界的小村庄。”
“还真是燕京人啊!”
楚泽眼睛一眯有些意外。
那这么说,她义无反顾的就跟楚泽来炸天学院了?
“那平时练剑,是家里人教的?”楚泽又问,目光落在她攥着短剑的手上,那剑鞘边缘都磨出了细痕。
“……是师父教的。”苏清鸢耳朵尖有点红,抬眼飞快瞥了他一下,又赶紧低下头,“师父以前是武馆的。”
车缓缓动了,窗外的树影往后退。
楚泽盯着她泛红的耳尖,话头突然转了个弯。
“对了,你这年纪,在燕京有没有谈男朋友?”
这话一落,苏清鸢猛地僵住,手指瞬间攥紧了衣角,连脖颈都漫上一层薄红。
她头埋得更低,声音细得像蚊子哼,“没,没有……院长别问这个。”
“问问怎么了?有故事啊?”
楚泽笑出声,见她耳根红得快滴血,继续故意逗她,“是没人追,还是你看不上?”
“都都不是……”苏清鸢急得抬了下头,望着楚泽带笑的眼里,又慌忙躲开,脸颊烫得厉害。
干脆把脸侧到窗边,盯着外面飞快掠过的田野,再也不敢回头。
楚泽看她这副窘迫模样,没再追问,只靠在椅背上,心里盘算着到了燕京,得找个机会好好问她师父的事。
能有这样天煞孤星的徒弟,师父还安然无恙,想必也不简单。
一想到苏清鸢的命格,也实在是可怜。
或许也就能解释了为什么家里人也没找过她的原因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