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局现场指挥官俯身查看几名倒地者的脉搏,示意急救人员先做止血和包扎。“把所有入侵者与受害者隔离,先别让媒体靠近。封存所有物证。”他的口气冷静,但眼底有一抹难以掩饰的震惊:其中几个‘受害者’不是普通歹徒的表征,他们动手利落、配合默契,明显是训练有素的人马——而现场的痕迹又像被人为安排成“看似意外”。
一名中队侦探推开人群,盯着还站着不动的刘军:“先生,我需要你说明刚才发生的经过,是否有人威胁到你,是否认识这些人?”他的语气很职业,但他手里的笔记和表情出卖了他心中的震惊——他刚才在现场记录里看到了某些超常的瞬间:弹头停在空中的一瞬、某些肉眼难见的动作轨迹。作为职业侦探,他知道证据更重要,但心里无可抑制的震惊让他的笔记本在手上显得微微发抖。
安德烈连忙上前,一边向警察解释一边做出姿态:“警官,我们赌场会全面配合。那群人不是我们的员工,他们是外面来的,监控确实有异常,我们也在调查。请你们务必把此事处理公开透明——我们不能让谣言扩散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的笑容勉强到僵硬,仿佛在对外说“合作”,对内却在盘算如何把影响降到最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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