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。
赵司令下部队去了,偌大的客厅里,只有郑瑞敏一个人。
“阿姨,豆豆呢?”苏东晨说着,自己坐了下来。
郑瑞敏走到楼梯下,朝楼上喊道:“豆豆,东晨来了。”然后回过头,才说道:“感冒还没好,在楼上躺着呢!”
赵豆豆已经生病一周了,身体仍未痊愈。
“知道啦!”赵豆豆在楼上回应道,“我去洗把脸。”
郑瑞敏去给客人泡茶,苏东晨则自己拿起暖瓶,泡了一杯茶。
过了一会儿,赵豆豆身着宽松的睡衣,走到楼梯转弯处,透过玻璃窗向外张望。
外面一片漆黑,果园的树枝在风中摇曳,发出“哗哗”的声响。
“是要下雪了吗?”她疑惑地问道。
“都什么季节了,还下雪?”苏东晨回答道,“不过,这天确实挺黑的!”
天黑杀人夜,风高放火天,有人恐怕要倒霉了!
褚宏文从闫丰臣家出来后,一辆卡车便悄然跟了上去。
他骑着自行车,不紧不慢地蹬着,来到了护城河边。昏黄的路灯下,街道上已鲜有行人。
然而,跟踪的汽车,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