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狠狠地瞥了他一眼。
一旁的王警官调笑道:“朱大队,人家小周才结婚三年,还是新婚呢!”
朱百强笑着骂了一声:“操,三年了,还新婚?都快生锈了!”
车里的三名民警,除了闫新强,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闫新强却笑不出来,他心里暗自思忖着:天黑杀人夜,风高放火天!难道他们要把我活埋了不成?
想到这里,他又立刻自我否定:不会的,这帮人最多就是折磨折磨我,不用害怕。
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,但他的牙齿还是忍不住“嘎嘎”作响。
汽车向南行驶了一段距离后,向东转弯,不一会儿,就开进了一个破旧的院子。
车辆在一排平房的东南角停了下来,两名民警将闫新强从车上拖了下来,径直朝着一间亮着灯的房子走去。
这里原本是三里街派出所,由于太过老旧破小,后来就搬走了。
目前,这边除了存放一些杂物,就是夜间一些联防队员,在这边值班。
“朱大队,您来啦。”一名满脸胡须的联防队员热情地打招呼。
朱百强却仿若未闻,自顾自地从兜里掏出一副拇指铐,然后指使着民警:“把这个给他从后面铐上!”
今天晚上,不逼闫新强就范,他绝不罢休!
周警官见状,急忙迈步向前,阻止道:“不妥,朱大队!这玩意儿很容易让人受伤,万一待会儿他的手指断了,咱们可不好交代了!”
他在心里骂着对方傻逼。
做事有所为有所不为!像这种拇指铐,在犯人遭受折磨并拼命挣扎时,极有可能会将人的手指折断,造成终身残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