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不用说还拿出一大笔钱用于慈善和扶贫事业,直至现在。
“星阔,你是真真正正凭自己的本事、心性和魄力,硬生生从泥地里闯出一条通天路来的。”
“从那以后,我们三个对你,是打心眼里服气,是真把你当成了可以交心的自己人。”
瑞乐看着星阔,眼神无比郑重:“所以,这次我们也早就押宝了。押了你选择支持的那位。”
“不仅仅是因为家族层面的判断或利益交换,更因为我们认识你快十年了,我们亲眼看着你是怎么一步步走上来的,我们相信你的眼光和判断,更相信我们自己的眼光!”
“我们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条船上的人,休戚与共。”
这番话,像一股强劲而温暖的力量,冲散了休息室内部分冰冷的对峙感。
星阔内心震动,他没想到,这三个背景深厚、眼高于顶的室友,最终决定与他捆绑在一起,共同面对未来的惊涛骇浪,原因竟是对他个人能力、品性和运势的认可与信任!
“如果……如果输了,我们认。但我们也会尽全力帮你,保你。”
瑞乐斩钉截铁地说,这句话的重量,远超千金。
沉默再次降临,但这次的沉默,却多了几分厚重与复杂的情谊。
过了一会,瑞乐的神情松弛了一些,接着从西装内兜里,取出两样东西,递到星阔面前。
星阔低头一看,愣住了。
那是一个质地温润、透着古意的翡翠扳指,和一块设计低简约却显然价值不菲的男士腕表。
两样东西都不算大,却做工极致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“这是……?”
星阔看着这两样截然不同却都极具分量的东西,满脸困惑。
瑞乐解释道:“老赵那小子提议的,说我们现在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,得有点象征意义的东西。”
“他非要搞个扳指,说什么有范,有底蕴。我和老孙差点没呸他一脸,土得掉渣,明显就是小说看多了!”
“老孙说用手表就好,搞四块私人定制款,他知道你喜欢表,虽然你现在戴的是诺澜和羽墨送你的,也大概率不会戴我们这块,不过拿来收藏也不错。”
瑞乐晃了晃手里的两样东西,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戏谑和认真的表情:“我嘛,觉得干嘛要选?”
“大多数人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,有些人有机会选,却总是迫不得已,或者选了之后遗憾另一个。”
“但我们不一样,星阔。我们可以全都要!”
星阔看着面前的扳指和手表,表情莫名,没有立刻伸手去接。
瑞乐也不催促,用空闲的那只手摸出烟盒,熟练地叼起一根烟,在身上的口袋里四处摸索着打火机。
他摸遍了全身,却唯独没有去碰靠近星阔那边的口袋。
星阔一眼看穿了他的小心思,这家伙总是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试图缓解沉重的氛围。
他没好气地推了瑞乐一下,接着把手伸进他的口袋,掏出了打火机。
星阔一只手轻轻按下,窜出稳定而明亮的火苗,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拢起来挡风。
瑞乐嘴角一勾,凑过来,手虚掩在星阔挡风的手上,低下头对着火苗,深吸了一口,烟头瞬间亮起红点。
两人的目光在极近的距离交汇,瞬间,一种只有男人才能理解的情感在空气中激荡碰撞,而后又渐渐归于平静。
瑞乐拍了拍星阔的手背,示意好了,然后分开。
瑞乐吐出一口淡淡的烟圈,再次将手中的扳指和手表往星阔面前递了递。
星阔看着这两样东西,又看了看叼着烟,眼神里带着玩世不恭的瑞乐,忽然轻笑了一声,那笑声里带着释然,也带着几分认命般的感慨。
他伸出手,接过了那枚冰凉的扳指和那块沉甸甸的手表。
两人相视一眼,忽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笑声冲散了最后一点尴尬和紧绷……
瑞乐轻抖落了烟灰,接着伸手挥了下星阔身上的衣服。
“我姐总说可以在你身上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,我怎么闻不到?我看是渣男味吧。”
“……”
星阔没好气地拍掉了瑞乐的手。
“那现在还闻得到吗?”
“不知道,她没说,要不等下你去抱一下她,回去的时候我问问?”
“……”
“呵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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