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在滚沸的油锅中泼入了冷水,瞬间炸开了锅,爆发出激烈无比的讨论和毫不掩饰的野心。
西部。
粗犷的石砌大殿内,几位气息彪悍的统领围坐在巨大的篝火旁,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和辛辣的酒气。
“呵!” 一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壮汉狠狠撕下一块兽肉,咀嚼着,瓮声瓮气地嘲讽道,
“东南部那群软脚虾,真是把咱们第三圈层的脸都丢尽了!竟然被一个从第四圈层那种垃圾堆爬出来的小子耍得团团转?听说几万号人堵在巡逻队门口,硬是让人家大摇大摆地走出来,屁都不敢放一个?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旁边一个眼神阴鸷的瘦高个统领晃动着手中的骨杯,冷笑道:“谁说不是呢?依我看,不是那岳烎有三头六臂,纯粹是东南部的人太废柴!什么刑天、苍茫,名头吹得响亮,结果全是银样镴枪头!若是这等狂徒敢在我西部撒野,老子早就把他剁碎了,岂容他活到今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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