枚国的战车碾过清晨的露珠,车轮在泥土上留下深深的辙痕。年轻的君主站在高台上,看着远方的烟尘,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。他知道,属于枚国的时代,已经到来。
然而,就在枚国军队势如破竹之时,苍梧国竟使出一招险棋。他们暗中联合了枚国西境几个对枚国统治不满的小部落,让其在枚国西境制造混乱。这些小部落本就对枚国的高压统治心怀怨恨,此时一拍即合,纷纷起兵骚扰枚国西境的城镇。消息很快传到了东征的君主耳中,他眉头紧锁,深知若不解决西境问题,东征恐难善终。于是,他当机立断,分出一部分精锐部队回援西境,同时加紧对苍梧国的攻势,试图在短时间内取得决定性胜利。苍梧国见枚国分兵,也加大了抵抗力度。一时间,战场上硝烟弥漫,枚国军队陷入了两面作战的艰难境地。年轻的君主站在营帐中,望着作战地图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,但更多的是坚定,他知道,这场战争已经无法回头,只能咬牙坚持下去,用智慧和勇气为枚国开辟出一条真正的强国之路。
烛火摇曳的寝殿内,枚国国主枯瘦的手指在斑驳的舆图上划过。边境的烽火已连烧三月,粮仓见底的密报堆在案头,竹简边缘被他摩挲得泛起毛边。他望着舆图上被红漆圈住的"苍梧"二字,喉间涌上腥甜——昨夜送来的急报里,长子率领的前锋营已全军覆没。
"必须胜啊......"苍老的声音混着窗外呜咽的北风,"不然宫墙外嬉闹的稚童,明日就要沦为阶下囚。"他猛地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如霜。案上的青铜爵倾倒,残酒在舆图上洇开,像极了将士们流在沙场上的血。
殿外传来甲胄碰撞的脆响,是禁军统领请旨。国主缓缓直起身,腰间玉带硌得旧伤生疼。他想起三十年前父亲临终前的话:"国主之位,从来不是享乐,是拿命去填的沟壑。"此刻他终于懂得,那些深夜里父亲独自抚剑的叹息,原是这般滋味。
"传朕旨意。"他声音沙哑却字字铿锵,"明日卯时,亲率禁军驰援西境。告诉将士们,朕的棺椁已备在中军帐,要么用苍梧王的头颅来祭,要么,便让它埋在这护国安邦的疆场上。"
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,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一柄弯了又直的老剑。案头那卷《孙子兵法》被风掀起,恰好停在"置之死地而后生"的书页。国主伸手按住泛黄的纸页,目光穿透重重宫阙,望向西南——那里,苍梧国的狼旗正耀武扬威。
"阿澈,"他对着空无一人的侧殿低语,那是长子的小名,"爹带你回家。"
次日卯时,国主身着玄黑战甲,骑上那匹老骥,带领禁军踏出了宫门。街道两旁的百姓默默跪地,眼中满是担忧与敬意。城外,寒风如刀,吹打着将士们的脸庞,但他们的眼神却无比坚定。
行军途中,谍报不断传来,苍梧国联合的小部落攻势愈发猛烈,西境多座城池告急。国主看着手中的谍报,神色愈发凝重。然而,就在他们即将赶到西境时,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席卷了大地,道路被积雪掩埋,行军变得异常艰难。
禁军统领忧心忡忡地对国主说:“陛下,如此恶劣的天气,行军受阻,恐难及时救援西境。”国主勒住缰绳,望着漫天飞雪,沉声道:“此时西境危在旦夕,我们不能退缩。传令下去,加快行军速度,无论如何,也要赶在西境沦陷之前到达。”说罢,他一马当先,冲入了风雪之中,身后的将士们紧随其后,在茫茫雪地里踏出一条血路,向着西境奋勇前行。
雪越下越大,马匹不时在积雪中滑倒,士兵们的手脚都已冻僵,但没有一人退缩。就在他们艰难前行时,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支队伍。原来是西境赶来接应的部队,他们带来了西境的最新消息。虽然西境城池岌岌可危,但还未完全沦陷。国主听后,精神一振,下令与接应部队合兵一处,加快救援步伐。终于,在暴雪稍歇时,他们赶到了西境的一座关键城池。此时,苍梧国的军队正疯狂攻城,城墙上的守军已伤亡惨重。国主大吼一声:“将士们,随我杀贼!”他挥舞着长剑,率先冲入敌阵。枚国将士们士气大振,如猛虎下山般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。喊杀声、兵器碰撞声震彻天地。苍梧国军队没想到枚国援军来得如此之快,顿时阵脚大乱。在枚国军队的勇猛攻击下,他们开始节节败退。西境的危机,终于暂时解除。
然而,苍梧国并未就此罢休。他们在短暂的慌乱后重新集结,一支精锐的骑兵从侧翼迂回而来,直扑国主所在的中军。一时间,枚国军队阵脚又有些松动。国主临危不乱,大声呼喊着鼓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