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死,他是怕再也没有机会洗刷耻辱!
见陈望升颓然坐下,秦泽的目光,转向了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的章寒。
“章将军,你曾镇守过陇西,对此城最为熟悉。”
“你,可有什么妙策?”
被点到名字的章寒,缓缓抬起了头。
那双饱经风霜的眸子里,闪烁着深思熟虑的光芒。
他没有像陈望升那样激动,也没有像白冠那样只陈述困难。
他沙哑的嗓音,缓缓响起,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。
“陇西城,墙高池深,易守难攻,强攻,乃是下下之策。”
“但任何坚固的堡垒,最容易被攻破的,永远是内部。”
章寒的目光,变得锐利起来。
“依末将之见,里应外合,内外夹击,方是破敌上策!”
话音落地。
秦泽的眼前,骤然一亮!
他一直紧绷的嘴角,终于扬起了一抹真正的笑意。
英雄所见,略同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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