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缕春风,却未能吹散她眉宇间的愁云。
不是她不信秦泽。
而是秦泽的话,与她所了解到的残酷现实,差距实在太大了!
“可是……”
完颜若雪秀眉紧蹙,脸上的疑惑几乎要溢出来。
“秦都尉,血莲教那数万贼军,如今尽数龟缩于陇西城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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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陇西城城高池深,乃是北境有名的坚城!”
“我大哥送去的粮草兵器,足以让他们坚守一年半载!”
“只要他们闭城死守,不与你们正面交锋,秦都尉又能奈他们何?”
这,才是她心中最大的疑虑!
在她看来,攻城,历来是战争中最愚蠢、最血腥、伤亡也最惨重的方式!
秦泽手中兵力本就有限,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消耗!
只要血莲教坚守不出,就能将秦泽拖死在陇西城下!
到时候,商路依旧不通,她的处境,不会有任何改变!
看着完颜若雪那一脸“你是不是在吹牛”的困惑表情,秦泽笑了。
他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有此一问。
那笑容里,带着几分智商上的优越感,和一丝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戏谑。
他端起桌上的茶杯,不急不慢地抿了一口。
滚烫的茶水入喉,他才悠悠开口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。
“公主殿下,你看问题,只看到了表面。”
他放下茶杯,食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,发出“笃、笃、笃”的清脆声响,仿佛敲在了完颜若雪的心跳节拍上。
“血莲教那几万叛军,看似声势浩大,固守坚城,无懈可击……”
他的嘴角,勾起一抹充满不屑的弧度。
“但在我的眼里,他们,不过是一群被摆在棋盘上的卒子罢了。”
“卒子,有什么好怕的?”
秦泽抬起眼,目光灼灼地看向完颜若雪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“真正决定这盘棋胜负的,从来都不是这些卒子。”
“而是那个躲在棋盘后面,自以为是的……执棋人!”
他的声音,充满了洞悉一切的智慧与锋芒!
“只要我们想办法,把那个执棋人给扳倒!”
秦泽的眼中,闪过一抹森然的寒光!
“你觉得,一群失去了指挥的卒子,还能在棋盘上,翻出什么风浪来?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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