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贤墨身材魁梧壮硕,肌肉高高隆起,犹如小山一般。他的脸上刻满了凶狠与残暴,一双眼睛散发着嗜血的光芒。此刻,他那钢鞭挥舞得虎虎生风,每一下都带着千钧之力,空气中似乎都能听到鞭子划破空气的尖锐声响,让人胆寒。钢鞭所到之处,地面上的尘土被震得飞扬起来,形成一片小小的尘雾,更增添了他的威猛气势。
“陈天佑,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” 白贤墨咆哮着,声音如同洪钟,在战场上回荡。他猛地一跃而起,手中的混铁钢鞭高高举起,然后以泰山压顶之势,向着陈天佑狠狠地砸了下去。这一鞭力量惊人,若是被击中,陈天佑恐怕会当场粉身碎骨。
陈天佑却毫不畏惧,他骑着赤霞追风马,身姿矫健,宛如战神临世。他眼神冷静而锐利,紧紧盯着白贤墨的一举一动,那目光仿佛能洞察对手的每一个意图。面对白贤墨的攻击,他不慌不忙,手中的笔架叉迅速抬起,精准地架住了白贤墨的钢鞭。
“当” 的一声巨响,犹如惊雷炸响,火星四溅。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陈天佑和白贤墨的手臂都微微发麻,但陈天佑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,反而透露出一股坚定和自信。
“好小子,倒有几分蛮力!” 白贤墨甩了甩发麻的手腕,狰狞笑道,“可惜在我这六十斤重的混铁鞭下,撑不过三回合!”
“白贤墨,你作恶多端,今日休想逃脱!” 陈天佑冷冷地说道,声音坚定有力。他猛地一用力,将白贤墨的钢鞭推开,然后笔架叉顺势一转,以巧妙的角度,向着白贤墨的手腕刺了过去。
“铛” 的一声,钢鞭堪堪挡住叉尖,白贤墨却被震得倒退半步,惊道:“你这破叉子是什么名堂?怎地这般刁钻?”
“此乃笔架叉,专破你这类刚愎自用的重兵器!” 陈天佑催马向前,叉尖如灵蛇吐信,“去年你血洗李家村时,可曾想过今日?”
提及旧事,白贤墨眼中凶光更盛:“那伙刁民不识抬举,死不足惜!倒是你,坏我好事,今日定要将你抽骨扒皮!” 他脚下一蹬,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,向着陈天佑扑了过去。手中钢鞭快速舞动,鞭影重重,“看招!乌龙摆尾!”
钢鞭带着呼啸扫向马腿,陈天佑手腕翻转,笔架叉精准卡在鞭身七寸处,大喝一声:“撒手!” 借力一拧,白贤墨只觉虎口剧痛,钢鞭险些脱手。
“卑鄙!” 白贤墨怒吼着变招,钢鞭化作漫天鞭雨,“暴雨梨花鞭!我看你如何躲!”
陈天佑却丝毫不乱,他骑着赤霞追风马,灵活地躲避着白贤墨的攻击,口中冷笑道:“这般粗浅招式,也敢称暴雨梨花?当年你师父教你鞭法时,怕是留了一手!” 说话间,笔架叉如穿花蝴蝶,在鞭影中穿梭自如,“叮铃哐当” 的碰撞声不绝于耳。
“休得胡言!” 白贤墨被戳到痛处,攻势愈发狂暴,钢鞭砸得地面碎石飞溅,“我师父早被我亲手斩杀,这天下再无人能管我!”
“弑师逆徒,人人得而诛之!” 陈天佑眼神一厉,笔架叉突然加速,专攻白贤墨下三路,“你这钢鞭虽重,却转身迟缓,破绽百出!”
白贤墨果然有些慌乱,他本就不善久战,方才与官军先锋缠斗已耗了气力,此刻被陈天佑窥破弱点,更是左支右绌。钢鞭挥舞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,喘息声粗重如牛。
“怎么?没力气了?” 陈天佑嘲讽道,手中叉子却毫不留情,“方才你不是说要取我性命吗?”
“呸!老子还能打!” 白贤墨咬牙硬撑,猛地将钢鞭横扫出去,却因力竭失了准头。
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末尾,双方你来我往的节奏明显放缓。白贤墨凭借着残存的勇猛勉强支撑,钢鞭威力已大不如前;而陈天佑则愈发从容,笔架叉的每一次出击都精准狠辣。
渐渐地,白贤墨的攻击开始变得有些乏力。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长时间的激烈战斗,让他的体力逐渐不支。
陈天佑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,他心中暗自一喜。他知道,时机已经成熟,是时候给白贤墨致命一击了。于是,他猛地大喝一声,手中的笔架叉突然发力,以一种超乎常人想象的速度和力量,向着白贤墨的胸口刺了过去。
白贤墨此时已经来不及躲避,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笔架叉刺向自己。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他知道,自己这一次恐怕在劫难逃了。
就在笔架叉即将刺中白贤墨的那一刻,陈天佑突然手腕一转,笔架叉巧妙地绕过了白贤墨的胸口,然后锁住了他的手腕。白贤墨只觉得手腕一紧,一股剧痛传来,他手中的混铁钢鞭也随之掉落。
“你输了!” 陈天佑冷冷地说道。他用力一拽,将白贤墨从马上拉了下来。白贤墨重重地摔在地上,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