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天佑,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” 黄士文怒吼着,声音响彻山谷,震得枝头的鸟儿扑棱棱飞起。他高高举起黄铜砍刀,那砍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,刀身映出他扭曲的脸庞。紧接着,他猛地一挥刀,带着千钧之力,狠狠地劈向寨门。
“咔嚓” 一声巨响,寨门被黄士文的这一刀劈得木屑横飞,断裂的木刺溅起三尺高。那厚实的木门,原本是用百年松木打造,平日里能抵御寻常刀剑,可在他的黄铜砍刀下,竟如同纸糊的一般脆弱。官兵们见状,心中大惊,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,手心冒出冷汗,严阵以待。前排的几个新兵蛋子,腿肚子都在打颤,却还是强撑着站在原地。
“保护寨门!他就一个人,咱们怕什么!” 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官兵校尉大声喊道,试图稳定军心。然而,黄士文的攻击并没有停止。他继续挥舞着黄铜砍刀,一下又一下地劈向寨门,每一刀落下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。寨门的裂缝越来越大,木梁发出 “咯吱咯吱” 的呻吟,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塌,逐渐摇摇欲坠。
就在寨门即将被攻破的关键时刻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山道尽头传来,“哒哒哒” 的声响由远及近,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在每个人的心尖上。只见陈天佑骑着那匹矫健的赤霞追风马,马身赤红如烈火,四蹄踏风,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,迅速赶到。他身披银色铠甲,铠甲边缘镶嵌着鎏金纹路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手中的青龙偃月刀,刀身狭长,刀柄上雕刻的青龙栩栩如生,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,仿佛在向黄士文宣告着他的到来。
“黄士文,休得猖狂!” 陈天佑大喝一声,声音如洪钟般响亮,压过了黄士文劈砍寨门的声响。他猛地一拉缰绳,赤霞追风马发出一声嘶鸣,前蹄高高跃起,带着陈天佑冲向黄士文。同时,他挥舞着青龙偃月刀,刀风呼啸,向着黄士文的黄铜砍刀迎了上去。
“当” 的一声巨响,两把刀在空中相撞,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。这声音如同雷鸣一般,在山谷中回荡,连地面都似乎微微震动。强大的冲击力使得两人的手臂都微微发麻,黄铜砍刀和青龙偃月刀的刀刃上迸溅出火星,黄士文虎口隐隐作痛,陈天佑也感觉手臂传来一阵酸麻,但他们都没有退缩,各自用力,试图将对方的刀压下去。
黄士文看着陈天佑,眼中充满了惊讶和愤怒,他没想到陈天佑的力气竟如此之大。“陈天佑,三年前你毁我家园,杀我兄长,今日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!”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,声音里满是恨意。三年前那场战乱,陈天佑带领官兵围剿山贼,黄士文的兄长当时是山贼头目,被陈天佑斩杀,家园也在战火中被毁,从此两人结下血海深仇。
陈天佑眉头微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,随即又恢复冰冷:“黄士文,你兄长勾结山贼,烧杀抢掠,残害百姓,我杀他是替天行道。你若执意执迷不悟,今日我便再替百姓除了你这个祸患!” 他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微微用力,将黄士文的黄铜砍刀向上顶了顶,“你若现在束手就擒,我还能饶你一命,让你去给那些被你兄长伤害的百姓赔罪。”
“赔罪?哈哈哈!” 黄士文狂笑起来,笑声中满是悲凉和疯狂,“我兄长做的那些事,难道不是你们官兵逼的?若不是你们苛捐杂税,我们百姓哪会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!陈天佑,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!” 他说着,再次挥舞起黄铜砍刀,向着陈天佑发动了猛烈的攻击,刀势比之前更加凶狠,每一刀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。
陈天佑也不甘示弱,他骑着赤霞追风马,灵活地躲避着黄士文的攻击。赤霞追风马仿佛通人性一般,总能在关键时刻避开黄士文的刀风。同时,他挥舞着青龙偃月刀,与黄士文展开了激烈的对决。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移动,刀光剑影闪烁,黄铜砍刀的厚重与青龙偃月刀的灵动交织在一起,让人看得眼花缭乱。
黄士文的黄铜砍刀威力刚猛,每一刀都带着强大的力量,劈在地面上能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。他的刀法是家传的 “破山刀法”,凶狠霸道,招招致命,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陈天佑斩杀。而陈天佑则修习的是 “青龙刀法”,讲究以柔克刚,凭借着他精湛的武艺和灵活的身法,巧妙地应对着黄士文的攻击。他的青龙偃月刀如同一条灵动的巨龙,在黄士文的攻击下穿梭自如,时而抵挡,时而反击,刀身划过空气,发出 “呜呜” 的声响。
“喝!” 黄士文大喝一声,猛地一刀劈向陈天佑的头部,这是 “破山刀法” 中的杀招 “力劈华山”。这一刀力量十足,速度极快,刀风凌厉,让人避无可避。周围的官兵们都忍不住惊呼出声,替陈天佑捏了一把汗。然而,陈天佑却不慌不忙,他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战斗,早已练就了沉稳的心态。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迅速将青龙偃月刀向上一举,用刀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