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...他们还活着...”
我小声念叨着,迫切的想知道两人的消息。
原本我已经打算,如果拜仁还要继续折磨我。
自己宁愿咬断舌头,自尽而亡,也不要再苟活着被他这样戏弄。
如果来得及,说不定还能追赶上离开不久的毒蝎、阿瓦他们。
但此时,我只想再见见狐狸跟杰克。
没一会儿,一艘快艇极速接近渔船。
船上上来两名身着医护装扮的人。
他们快速打开医药箱,从里面取出一根药剂,给我注射在胳膊静脉处。
很快我就觉得身上恢复了些活力。
应该是肾上腺素。
全程我躺在地上,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也不说话。
他们又给我身上的伤口进行止血、包扎,掰开我嘴巴倒入许多不知作用的药片跟胶囊。
这一切,我都没有抗拒。
心里默默在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。
只要能见到狐狸跟杰克、自己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。
不知道这俩家伙,会以什么形式与我见面,该不会也是阶下囚?或者拜仁在利用我,来要挟狐狸跟杰克就范?
想了没多久,就感觉一阵眩晕。
我这次伤势很重,实在太过虚弱了。
吃下药后,就算有肾上腺素吊着、很快也彻底昏迷过去。
“beer——”
随着一声嘹亮的闷响。
我再次苏醒,此时已然是黑夜。
雨已经停了,我被他们关在船舱里,手脚依旧捆绑着。
我没有发出声音,看了看周围,想找个能将手上绳子磨断的东西、或者事物。
扫了几圈,发现他们很鸡贼的将可能用来磨绳子的物品,都收了起来。
但眼尖的我,在床脚旁边发现一根空的注射器,上面还带着细长的针头。
估计有人用这玩意吸食d品。
虽说这针头太细,并不适合磨绳子。
但也是目前来说,唯一能用的上的工具了。
我轻手轻脚的下床将其捡起来,随后回到床上,不动声色的用一只手握住针管,一下一下的用针头去挑麻绳的细纤维。
这时,外面的甲板上传来争执的声音。
“fuck!松开劳资...”
“我兄弟在哪?张平!张平!”
......
这两道无比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中,我瞬间热泪盈眶。
狐狸!杰克!
这两个家伙真的还活着!
我咬了咬牙,加快手上的动作。
这两人出现在这个地方,毫无疑问也是被抓住了。
我们的处境依旧严峻。
“呸...”
我吐出一口混杂着血液的唾沫。
昨天咬掉的牙那里,有一个很深的牙窝,直到现在还在不停的往外渗血。
经过一番努力,我能感受到手上的麻绳,有一小捆被磨断了。
可就在我继续努力的时候,船舱的门突然被打开了。
海风灌进房间,我立即停止动作,将注射器不动声色的藏在手掌中。
“起来吧,你的那名朋友到了,呵呵...”
尼福特淡淡的笑道,他这副虚假的“和煦”笑容仿佛已经养成了习惯。
这次我没有反抗,任他将把我跟床铺绑在一起的绳子松开。
同时在心里松了口气,这家伙并没注意到绑我手的绳子不对劲。
随后他继续解开我脚上的绳子。
“我劝你乖一些,不然你外面的那位朋友可就危险了...”
在彻底松开绳子之前,尼福特抬起头来威胁到。
这老家伙肯定怕我再次疯狂,做出扑上去咬他之类的事情。
绳子解开,我配合的迈步跟着尼福特慢慢往外走,身后的手抓住机会继续挑着绳子纤维。
“张平!你怎么样!”
......
杰克的声音传来,他俩依旧被绑在船头的位置,狐狸似乎陷入昏迷,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。
桅杆上吊着一个很大的灯泡,将这片区域照的很亮。
当我视线迎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狐狸跟杰克,眼泪再次止不住的决堤。
尤其是杰克这家伙,两只眼睛都肿成馒头了,只剩两条缝隙眯缝着,被绑住还在那里跳脚的喊我。
......
“我没事,你们不是去谈判了吗?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?”
见到两人,我心中简直憋了太多的话想说。
“Fuck...都是这瘪犊子设的套,张平,如果咱们有机会,一定把这瘪犊子一刀一刀的凌迟掉...”
虽然杰克一身都是伤,但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