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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,巨大的恐慌和救人的本能压倒了一切,我什么也顾不上了,一把将任溪打横抱起,朝着急诊室的方向发足狂奔,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喊:“医生!医生!救命啊!有人晕倒了!医生!”
温绕下意识地跟在我身后跑了几步,看着我心急如焚抱着另一个女人的背影,看着周围人投来的各种目光,她最终慢慢的停下了脚步,站在原地,脸色苍白,眼神变的空洞。
我抱着任溪,冲进急诊室,医护人员迅速围了上来,从我手中接过她,放到移动病床上,快速推向抢救区。
我被拦在了外面,徒劳地伸着手,浑身都在发抖,手背上被温绕抓出的血痕隐隐作痛,我看了看手上的抓痕,猛的想起来温绕,然后我又疯狂的跑回到了最后任溪晕倒的地方,我四处寻找温绕的身影,可是怎么都找不到,掏出手机给她打过去,但是对面显示关机。
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缓缓滑坐到地上,双手插进头发里,痛苦的闭上了眼睛。
我知道,有些东西,可能真的被我搞砸了,而这场因善意和谎言引发的风暴,在我我和温绕之间,已经隔开了一道看似无法逾越的鸿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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