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出一小碗,小心的吹了吹,递到她面前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任溪轻声说,试图坐起来。
“你别动,刚拔了针小心点,身体还这么虚弱,别乱动。”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她,我一只手端着碗,另一只手绕过她的后背,想帮她借力坐起来一些。
就在这个瞬间,我半抱着她,她虚弱地倚靠着我,正准备接过我手中的碗,病房的门,毫无征兆的被推开了。
我保持着搀扶的姿势,愕然转头看向门口,温绕站在那里,她脸上原本带着的,想来给我个惊喜的俏皮笑容,瞬间消失,然后化为彻底的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她的目光,像两把冰冷的刀子,狠狠的剜过我的脸,再刺向我正搂着的穿着病号服虚弱不堪的任溪,最后落在我手里那碗冒着热气的鸡汤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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