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了电话,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,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,浸湿了衣领。
他满脸惊恐地对着特战队员报告道:“报告大兄弟,不好了,鬼子的压道车要来,这可怎么办啊?”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焦急和恐慌,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般,完全失去了方寸。
这个特战队员就轻松一笑:“没有问题,让他们来就是了。”他的笑容如同春天里的微风,让副班长和其他伪军们稍微放松了一些紧张的情绪。
然后就走出了碉堡,用蒙着红布的手电筒,冲着川流不息的大军人潮晃动了几下。
大军立刻分成了两节,一节隐没在了黑暗之中,另一节退出来视线之内,还有几个人留下来,紧急的清理铁轨两边行人过去的迹象。
他们的动作迅速而又有序,一看就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,让人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执行力和团队协作能力。
转眼,火车道再次恢复平静,就好像什么人也没有经过一样。只有惨白的月光,照着两条铁轨,如死蛇一样僵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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