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愉。我第二次尝试创作的戏剧依旧未能成功,这无疑又给了我沉重的一击。不过,好在我写的一首关于绞死拦路强盗的民谣,以及另一首关于海盗的歌谣,受到了一些人的喜爱,得以卖了出去,这才让我稍稍感到一丝慰藉。
在这段漫长的时光里,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离开爱尔兰的懵懂少年。我长高了几英寸,差不多快有六英尺高,在同龄人中算是个高个子。我的头发变得愈发乌黑,近乎漆黑如墨,眼睛是深邃的灰色,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。由于家族中爱尔兰黑人的血统,我的肤色比许多人都要深一些,这也成为了我独特的标志,时刻提醒着我来自何方。
然而,在这陌生的城市里,我依旧在为了未来而苦苦探寻,不知道前方等待着我的,究竟是光明的坦途,还是更多未知的挑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