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说,如果她知道她所爱戴的那位先知,处心积虑使用她的身体,来踏足外面的世界时,她会怎么想?”
“我听说这个术式发动的过程非常痛苦,万加女士,就好像全身被圣甲虫啃咬过一般,体无完肤。您真舍得下手。若非我在蛋糕中加入了大量的致幻剂,恐怕她现在已经狼狈地当街倒地了吧。”
“就算伪装的再好,先知,到了我们这个层次的术士也绝非圣人,而是疯子。”
术偶轻轻咀嚼自己那份没有添加过致幻剂的蛋糕。她注意到,眼前这位已经占了坦娅身体的先知表情阴晴不定。这番话显然让她有所感触。
她用一只手扶额,叹息道:
“您知道的,我别无他法,伊莎贝尔女士。”
“您既然能用妙音鸟的羽毛传来那个消息,我就不可能还若无其事,躲在金斯波特的地底。”
“那是永恒王的羽毛,女士……换句话说,那根羽毛里所携带的残缺的消息,正是我们的君王留下的最后讯息。”
“我最后的……在亚历山大……”
“您明白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?女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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