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。他表亲昨天下午试图登机离境,被当地警方拦下。”
“该收的都收了。”丁义珍点头,“接下来就是按程序走,谁也翻不了盘。”
安欣伸了个懒腰,“总算能睡个整觉了。我都记不清几天没脱衣服躺下了。”
丁义珍看了眼墙上的钟,九点零七分。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,落在他肩上。
“去休息吧,后面还有材料要整理。”
两人离开后,他独自站在监控墙前,看了一会儿。画面里,押送车正驶出市局大门,一路畅通。
他转身走向办公室,手刚搭上门把,对讲机响了。
“丁局,省厅来电,说最高检特派督导组两小时后抵达,请您准备汇报材料。”
他嗯了一声,推门进去,顺手把外套挂在椅背上。
桌上那份行动总结报告还摊开着,他提起笔,在末尾写下最后一句:“任何权力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,哪怕它藏得再深,爬得再高。”
笔尖顿了顿,又添了一句:“只要有人敢查,就没有破不了的局。”
他盖上笔帽,抬头看向窗外。一辆黑色商务车正缓缓驶入市局东门,车牌被雨水打湿,看不清号码。
车停稳后,副驾驶下来一个穿风衣的男人,手里拎着公文包,抬头看了眼大楼顶上的国徽。
丁义珍站起身,整了整衬衫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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