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是人是鬼，并非单纯的字面意思。

    直让叶凡头皮发炸，自己不会又是个什么寄生吧？

    他立刻摇头，不能吓唬自己，道：“姐，不要推测这些毫无根据的东西，我们只要坚信自己是自己，想要做什么，想要守护什么，就足够了，何必在意这些细节！”

    常曦微微一愣，露出了一抹笑，摸了摸叶凡脑袋，“你说的对，是我想多了。我们去彼岸，坐你的船会快点！”

    叶凡祭出往生舟，见恒发呆，就在她眼前晃了晃手，“宝贝，醒醒了！”

    恒听到他乱叫，就心里揉了蜜一样甜，笑道：“别乱叫？我刚才也在想轮回的事情，这个秘密恐怕贯穿了整片古史，应该很沉重！”

    叶凡笑了笑，“好了，你也别想了，我们该起航了！”

    叶凡抄起船桨猛然一划，就像进行了一场星空挪移，穿越了无尽的距离，结果可好，还在海中。

    如此，他连续挥动了十八下，往生舟才穿越到了彼岸。

    叶凡再次收走了往生舟，三人悬浮在岸边看着漆黑的沙滩。

    恒观察细致，指着地面，“凡哥，你快看地面，有一行字！”

    常曦已经读了出来：“我们失败了！”

    “他们，到底干了什么才失败的？”叶凡一脸的困惑，费解啊！

    常曦都推演不出，往前走去。

    不知经历了多远的距离，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道裂谷。

    裂谷内无时无刻都在散发令人心悸的气息，好像是一种剑意？

    又是一条断路！

    叶凡就要飞过去，却被常曦一把抓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姐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别莽！前方的裂谷有问题！”她紧蹙眉头，“虽然我随时能成圣，可终究不是圣人。对时空的感知有限。但是，我依然察觉到了丝毫，这裂谷，可能是被人用剑斩开的，隔绝了时空，近在眼前，却永远遥不可及，所以，我们是到不了彼岸的！”

    “嘶~这出剑的人，那将是何等的可怕……”叶凡头皮发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