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该死的外地帮派,在自己地盘不安分,害我们跟着挨累。”
走廊外传来巡逻兵的抱怨。
潮湿的空气混着油烟味,走过去有股难掩的铁锈味。
两名士兵一左一右走着,靴子踩在地砖上,啪嗒啪嗒响。
那名还在嘟囔的士兵忽然察觉,旁边的人没声音了。
冷光一闪。
对方手腕一抖,匕首直接抵上喉咙。
一只手死死按住脖子,刀锋从声带划开,血混着热气喷出。
两分钟不到,挣扎的身体就软了。
空气里弥漫起血腥味,掺着催眠药的苦气。
林天盯了几秒,确认两人彻底没了动静。
他弯腰拖起尸体,塞进走廊尽头那间破旧办公室的桌底,顺手把地上的血迹抹掉。
然后脱下他们的制服,换上去。
他闻着这股子味,想把味觉屏蔽。
进去的时候,心中暗骂:工伤啊工伤!
迷彩布料上沾着旧汗和泥土,他又从口袋里抹出一点黑灰,在脸上画出几道伪装。
然后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重新踏上巡逻路线。
一路顺得出奇。
没人查哨,也没人盘问。
这地方守备松懈的可笑。
他们的水准甚至还比不上那些从外国调过来佣兵组织。
正规军的傲慢。
也许,这里正好能当个前哨。
要是有机会,用他们自己的规矩去谈一场“生意”,也未尝不可。
在跃层和地下的中间阶段,有段空白区域。
林天压低声音:“Sixteen, dyed hair, oo two timeters high.”
对面的人含糊地回应:“I’m tornado. I’m... uh, strong.”
林天轻轻点头,神情镇定,顺势走过。
可他想不到的。
他的一举一动,被在通风管道的某个人见了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