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们世受恩德,旦夕背弃,今日竟无一人可用!”
“还想让吾放归质子?”
“休想!”
“立刻封禁皇邑!”炎皇冷声道,“将所有叛逆诸侯的质子与亲族全部收押,以待祭祀之用!”
“君上!万万不可啊!”
“君此行与天下为敌,诸侯安能不怨?”
“吾意已决!”炎皇重重放下酒樽。
“吾非败给那一方蛮夷,实是诸侯人心叵测!”
“如今天下人俱为蛮夷爪牙,岂能轻饶!”
殿内已经跪下不少大臣。
“若此事一旦成定局,则普天之下,再无退路,天下诸侯,皆成死敌。”
“君若要斩杀诸侯亲族质子,先斩下臣的头颅吧。”
“臣实不忍看炎部社稷……走向灭亡。”
“君上,那蛮夷自诩以仁待诸侯,即便天命已改,当着天下诸侯的面,其必定不会苛待炎地生民。”
“但君上若行此举,君之子嗣宗族,将绝矣!”
“绝嗣?”炎皇怒极反笑,“吾弃这天下,又何惧绝嗣?”
“父君,吾炎地精锐尚存。”
“华夏骑兵在平地厉害,但面对高城坚墙,一定无计可施。”
“孩儿以为,将精锐收归几处要城,华夏族必定不能攻下。”
“至于那些质子,诸侯想要便让他们用金矿、粮食、马匹交换!”
“我族有了这些,未尝不能训练出蛮夷一样的骑兵。”
“天命是否移易,还未可知呢!”
“听一听!”炎皇从暴怒中清醒,起身指着二皇子,“诸卿自诩股肱,如何不如吾膝下孺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