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来回过头,对着张兴喊道:“张兴,你过来,给你二大二妈跪下说话。”
张兴二话没说,就跪到地上,为了儿子只能豁出去了,铁锁的一番操作,把铜锁老两口弄得,丈二高的和尚,摸不着头脑,这父子两个演的是哪出戏?
李翠兰连忙说道:“老三,你这是唱的那一出?打一把给个糖哄哄,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。有啥事让娃起来说话,别跪着,我们没有你们那么霸道。”说着上前去拉张兴。
铁锁高声道:“张兴,今天你二大二妈不答应帮你,你就跪着不要起来,直到答应为止。”铁锁没有说明,对着儿子下着命令,张兴也就跪着不起。
李翠兰不明白这父子俩要成啥神?铜锁也是满腹狐疑,看着弟弟严肃的样子,也就说道:“三弟,有啥话就直说,只要我能帮你的,我一定帮,不管怎么说,你都是我的亲弟弟。你让娃这样跪着干啥?起来坐下,话一样能说,是一样能做,先把事情说明,我还糊涂着。”
二哥说话了,铁锁转头看向二嫂,李翠兰明白,这是铁锁也要自己答应,她也直言道:“你哥都说了,我还有啥反对的,能帮一定帮,你快说有啥事?不说清楚怎么帮你?先让娃起来。”
铁锁这才说道:“金珠利用给铭阳看腿,去县城把铭利告了,就是为了韩家庄以前的老事。现在公安局来人,要带走铭利,为了救铭利,求二哥二嫂,给你儿子张良说说,去劝劝金珠,把诉状撤了吧,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,还提那事干什么?韩家的事,我把女儿都搭配进去了,现在还要我再搭配一个孙子进去吗?二哥二嫂,求你们俩了,我是你的亲兄弟,没别人求,只能求你俩了。”铁锁说得,在那里抹着眼泪,他要用真情打动二哥二嫂。
真是: 能否打动是关键,下跪流泪真情演。
此时不把亲情用,等到被抓为时晚。
铁锁的一番话,把铜锁夫妇说得睁大了眼睛。李翠兰相信不了,急忙追问道:“你听谁说把铭利告了?金珠告铭利干啥?”
“好我的二嫂呢,韩家不是当年遭土匪了嘛,金珠现在要翻旧账,找铭利的麻烦?当年我为了花儿,让铭利去给韩家帮忙,谁知道,帮亲戚,帮出是非来了,现在和金豆反目成了仇人。金豆是傻瓜,啥都不懂,就是金珠在后边给撑着。你快说通张良,让去县城给金珠说情,把诉状撤了吧。只要不找铭利的事,让铭利安宁,你让张良问金珠,啥条件我都能答应。”铁锁给李翠兰解释道,并开始许愿。
铜锁这才听明白了,就对铁锁说道:“三弟,你也别着急,咱们在家,具体啥情况都不清楚,事情已经出来了,你现在着急忙活,也起不了啥作用。我去给张良说一声,让他去县城了解情况。真像你说的那个样子,就让他劝劝金珠,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咱们亲兄热弟的,咱不能断了情分。”铜锁顾着亲情,说着自己心里话,说完就下炕要去找张良。
“二哥,公安局来抓人了,我能不心急吗?我跟着你去找张良,最好就把人拦挡在村里不让带走。”铁锁应着,就要跟铜锁一起去。
李翠兰问清了缘由,心里也想了一个来回,有些疑惑,当着老三父子的面,不好说开,也抹不开面子。就安慰铁锁道:“让张良去给金珠说说也不是不行,就是不知道能管用不?以金珠的性格,不听劝怎么办?再说韩家有金豆,他也长大了,能理事了,是不是人家金豆自己的主意,金珠出门的人,能管了娘家弟的事吗?”李翠兰把矛盾,往金豆身上转移。
李翠兰嘴上说,就是给老伴提醒,让铁锁明白,做主的肯定是金豆,咱不明情况不好插手。她心里,还有着另一个想法,就是张良和金珠刚走到一起不容易,不能因这事让儿子和媳妇起了矛盾,张良也不能以张家的情分,替金豆做主。说话归说话,自己心里要有分寸。她已想好了,怎么给张良说,教张良怎么做,不能因韩家的事,让张良和金珠闹翻了,那不是把人家家里的火,引到自己家来了嘛,那就是得不偿失,那样的傻事不能做。
铁锁多么精明,哪能听不出二嫂话的意思,立刻应道:“听不进劝,也得硬劝。亲亲的亲侄子,张良不能不管。”铁锁这会说得亲的,只差不能说成亲儿子了。
真是: 用人之时亲情浓,不用亲情既抛远。
快速变脸神莫测,不适只因心跳缓。
李翠兰看着老三远去的背影,心里感叹道,这老三,用人的时候,就亲得不得了,跪下给人说话,不用人的时候,那真把你能撇多远是多远,既没人情也不给面子。
村部里,几位领导临时决定,张铭利的工作,暂由张青源接管,张青源的工作,再另物色人员。此时张铭利正在移交手续,明天就要走了,不能因他不在而影响村里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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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锁一行三人,来到村部,铁锁父子站在大门外,铜锁直接进了大门,朝着里面办公的窑洞走去,走到门口,喊了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