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,文信叹了口气,好好的一个孩子,好好的大孙子,这是怎么了?难不成,他也得了疯病?跟媳妇春兰当年,得的是同一个病?文信忽然心头一惊,坏了,刘路不会真的,得了疯病吧?
回了屋,春兰对着文信唠叨:“你说,这刘路,到底是怎么了啊?啊?好好的,怎么把那些鸡,都给杀了呢?他这是怎么了啊?他怎么突然,魔障了呢?”
“你别瞎说啊。”文信掏出烟,点燃烟卷:“国长家说了,不让咱瞎说,你出去了,可千万别跟别人说。”
“我不说行啊,她得跟我说啊,怎么有事,还瞒着我呢?”春兰继续唠叨:“都是一家人,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呢?她瞒着谁,也不该瞒着我啊。你说这好好的孩子,怎么让她给管成这样了呢?她还是孩子的亲娘吗?”
听着老伴,絮絮叨叨的唠叨着,文信想起了自己小时候,曾经听过会堂老爹,郭氏老娘,活着的时候,念叨过的一些事,说他们刘家,祖上有诅咒,祖祖辈辈,世世代代,都会出一个疯子。堂子辈里,曾经出了一个。文字辈里,就是春兰。国字辈里,是国旗的媳妇,海朝的妈。而海字辈里,是谁呢?不会就是刘路吧?
文信越想越觉得后怕,好好的刘路,不会真的,应了那句诅咒吧?
待到抽完了烟,文信走出屋子,来到鸡窝旁,打扫那些死鸡。眼前不禁又浮现出,刘路刚才的神情,这孩子,怎么越看,越像是被蛇仙附体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