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路不好看，犯法吗？”

    无敌答道：“不犯法，您说得对，是我想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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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卤煮店离爆肚冯并不远。也许是外地人不习惯卤煮的味道，店里食客大多都是本地人。

    和爆肚冯一样，标配是卤煮加二锅头，而且是用那种黑色酒碗盛酒，别有一番豪迈气象。

    王凡点了一大份卤煮，对店员说：“外加一份卤煮料，不要饼。对了，卤煮不要肺子，多加肠。”

    店员应声道：“好嘞！您拿好号码稍等。”

    在这里吃卤煮，会给你一个号码。叫到号时，需自己到窗口取餐。窗口也摆着各种小料，如蒜汁、腐乳汁、辣椒油、香菜、韭菜花、葱花，可根据个人口味自己添加。

    京都人挺好聊，尤其看到像王凡这样喝酒豪爽的。

    邻桌三位五十多岁的本地男子，见王凡一个人吃了几口卤煮，就喝了大半瓶56度的二锅头，还面不改色，便搭话道：

    “老弟，厉害！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。要是不嫌弃，来我们这桌一起喝点？”

    王凡抬头笑了笑：“那多不好意思，别耽误你们聊天。”

    另一人接话：“没事儿，我们常来这儿喝酒。看你投脾气，一块过来喝！”

    王凡也不扭捏，一手拎酒瓶，一手端卤煮，起身就过去了。心中吩咐无敌：“你去要两个凉菜，都要肉的，端过来。”

    王凡坐到邻桌，先拿出香烟给几人散了一圈。其中一人举起酒碗：“来老弟！咱们走一个，远来是客，我先喝，你随意。”

    王凡一听，拿过酒碗和他一碰，“吧唧”一口陪喝下去。另两位也举碗相陪。

    无敌端来两盘熟食放在桌上。王凡说：“这是我小弟无敌，这点小菜是我心意，大家一块吃。无敌，快给几位老哥倒酒。”

    王凡与几人喝了一个多小时，自己又干完一瓶二锅头，这才有点感觉。而那三位明显话多起来，不能再喝了。

    王凡借口有事，与三人告别，约定有缘再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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