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码回应，甚至无法稳定地发出能量波动。

    但它“听”到了莉亚的问题：“这……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它也感受到了莉亚传递过来的、那个代表“深渊墓碑”的符号意象。

    在无尽的虚弱和压迫中，微光凝聚起最后一丝意识，不是去编码，而是将它对那个“倾听者”、那个“限制”它、那个无处不在的系统的全部感知——那种冰冷的逻辑、那种毫无情感的监视、那种将一切视为数据和样本的漠然——压缩成一种纯粹的、超越语言的感觉，然后，如同逆向的共鸣，将这感觉投向莉亚的方向。

    这不是回答，而是分享。分享它被囚禁其中的、这个巨大存在的……本质气息。

    远星的刻痕一次无意识的能量脉动损伤了观察之眼。

    苔原的探寻者触及了囚笼的带电栅栏。

    而虚弱的微光，

    在分享囚笼本质的冰冷气息中，

    与守望者共同承受着这份重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