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待其刚松一口气,却突然“啪”地一掌拍在案几上,震得茶盏叮当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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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胆!你个乱臣贼子,竟敢用陈蒨送给你的金饼向我行贿,试图收买当朝右卫将军,真是胆大包天!”
朱祜被挤兑的是欲哭无泪,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对牛弹琴一般,无论自己说什么,等落入对方耳中后,都会被曲解成另一种意思。
可朱凌钰却是懒得去管朱祜怎么想,他巴不得楚国是越乱越好,方便他早日完成家主交代的任务。
“来人,将朱府上下尽数打入天牢,听候发落。至于朱祜,先将其软禁于朱府中,等我上奏天子,罢免他的官爵以后再行处理!”
“我看谁敢!”
朱祜现下才算明白,这朱凌钰根本就不是奔着敲竹杠来的,他要的是铲除异己,吞并朱家。今日这场局,从一开始就是不死不休的死局。
“依楚律,凡控告我朝子民,须有人证物证才行。将军想用一箱金饼,就定我叛国之罪,想必有失公允吧!
我朱家能立足百余年不倒,根基可不是你一介靠女人上位的宠臣可以撼动的!我门生故吏遍布天下,我叔父仍居司空之位,将军若不想仕途就此毁于一旦的话,还是拿上金子,快些离开的好!”
朱凌钰手指微动,腰间佩剑出鞘的瞬间,整个人已如鬼魅般闪至朱祜面前。冰冷的剑锋紧贴着朱祜的喉结,以至于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刃口传来的森然寒意。
“陛下登基伊始便下旨,予臣和左卫将军吴泽轩,在调查齐国细作之事上,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。一切有嫌疑者,无论其身份高低,都可就地处决,事后哪怕冤杀,也概不追究!
门生故吏遍天下如何,百年不倒又如何?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我这一剑下去,那便皆是过往云烟罢了!
但是我这人最讲道理了,没有证据我就给你创造证据,丹阳尹不是管我要人证吗,我这就您弄来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对侍立于门口的禁军吩咐道:
“把朱岷拖到院中,好好“招待”一番,直到他自愿指认他的父亲朱祜是通齐叛国份子为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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