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快乐也是真快乐。
害怕也是真害怕。
就在达丽娅以为这种生活还要持续下去之时，段云枫却一改常态，不再像之前那样，一有空就找她聊天谈心。
达丽娅自然不知道，那是因为段云枫已经把她的忠诚度刷到满值，达到目的后，才选择放过她的。
值得一提的是，在此期间，林悦容的忠诚度也达到满值了，比达丽娅还快两天。
这对段云枫来说，算是意外之喜。
还有就是，在段云枫乐不思蜀这段时间，他吩咐李四的事情，也有了结果。
李四的办事效率很快。
在金钱和人脉的共同作用之下，徐小鹿被查了个底朝天。
李四这边，不仅查到了徐小鹿偷税漏税的证据，还查到了徐小鹿跟好几个大哥保持着暧昧的关系。
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徐小鹿除了跟大哥们暧昧不清，还跟好几个男主播搞到了一起。
这些男主播之中，既有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，也有头部主播。
除了这些，徐小鹿还跟公会管理层，以及自己两个男运营搞到了一起。
当李四把收集到的资料递到段云枫面前，段云枫看过之后，都被徐小鹿的所作所为惊呆了。
段云枫以前就听说直播圈很乱。
至于怎么个乱法，他却没有一个具体认知。
这一回，他是终于见识到了，原来是这么个乱法。
说真的，徐小鹿跟男主播、跟大哥、跟公会管理层人员搞到一起，段云枫是可以理解的。
但他万万没想到徐小鹿居然连男运营都没放过，这就有点过于乱来了。
可以说，就徐小鹿这个来者不拒的做法，无疑就是一辆公交车，只要是个人就能坐。
徐小鹿完全就是不挑食。
也难怪她直播间会有那么多大哥支持，全是睡出来的。
单是资料上记录的，跟徐小鹿有染的大哥，就有15个。
更不要说，还有一些难以取证的。
当然，徐小鹿的做法，也没什么可指摘的。
很多女主播都这么干。
不然人家大哥凭什么刷票？
人家大哥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。
只不过有些女主播只维护一两个大哥而已。
不像徐小鹿这么豁得出去，只要是个大哥，她都用心维护。
而且不是每次都一对一维护，有时候还一对二维护。
徐小鹿能做到这个地步，也难怪她能够成为斗音的头部主播。
虽然徐小鹿的做法很毁三观，且违背公序良俗，但段云枫并没有鄙视她。
相反，他还挺佩服这个女人。
因为只有目标明确的人，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。
也正因如此，她才更容易取得成功。
徐小鹿能做到头部主播，就是最好的明证。
可惜徐小鹿惹到他了。
要不然，徐小鹿还能辉煌很长一段时间。
只能说徐小鹿比较倒霉，谁让她撞自己枪口上了。
对待敌人，段云枫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，给自己留后患。
他看过资料后，就吩咐李四去办事了。
毫不客气的说，单凭李四收集到的这些资料，就足以让徐小鹿身败名裂，甚至是直播事业尽毁，永不翻身。
除了徐小鹿的事情之外，还有那些辱骂人的网友，李四都已整理好材料，并提交到相关部门，发起诉讼。
网络并非法外之地。
这些人，一个都跑不了。
段云枫本来不想跟这些人较真的，奈何这些人肆无忌惮，骂得太难听，连他家人都带上了。
只能说，一切的后果，都是这些人咎由自取，怪不得别人。
谁让这些人连病从口入，祸从口出的道理都不懂。
1月18日。
这一天，斗音平台上。
铺天盖地都是徐小鹿的负面消息。
既有她逃税漏税的。
也有她跟很多男人搞到一起的。
这事情的背后指使者，自然是段云枫。
但执行者却是李四。
不过李四只是起了个头，很多后手都没用，就有很多自媒体人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群，自发地加入其中，分食流量。
这其中，就包括很多公会。
同行是冤家，这句话不只是说说而已。
而且同行下手，可比其他人狠多了。
她们巴不得把徐小鹿踩死，让其永不翻身，才好让自家公会的主播上位。
墙倒众人推，不外如是。
徐小鹿这事，在平台上很热闹。
可段云枫并不怎么关注。
对付徐小鹿，对于段云枫而言，不过是顺手为之，完全不值得他全程关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