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军缝制棉衣、大衣、棉被和军鞋。在全国人民的大力支援下,1951年10月,志愿军入朝作战的第二个冬天来临之前,志愿军后勤司令部已备齐当年的全部冬服。)
提到这个话题,空气都沉重了几分。
李水仙想起了宝根儿,入朝到现在,就收到了两封信,寄信也不知道往哪儿去。
回回回娘家,只能安慰嫂子,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。
玉娟心直口快:“那些个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资本家就是该死,居然往前线提供黑心棉!
要我说有一个算一个,拉出去枪毙一点儿都不冤枉。”
这话虽说有些偏颇,可一个炕头上的四位没一个反驳的。
(1950年12月19日,彭德怀司令员给毛泽东主席的报告中说:“各军大衣多数未运来,42军棉鞋亦未运到。已穿上棉鞋者,大部破烂。还有棉衣、被毯,被敌机投燃烧物毁掉,不少人穿草鞋,自打之草鞋亦无备份,甚至还有部分打赤脚。”)
人民子弟兵,谁的孩子谁心疼。
李水仙不解道:“都出了这么多的事儿,怎么这些个资本家,还上蹿下跳的,都没治治他们?”
吕婶子在报社上班儿,消息还是灵通许多:“放心吧,那些人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。”
······
炕头上的茶话会没开多久,就被胡同里的一阵哭嚎声给打断了。
玉娟耳朵好使,仔细听了听迟疑道:“这是韩师傅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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