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又说这位董事长什么也没做过,不用坐劳斯莱斯。
后天董事长刚从劳斯莱斯下来没走两步,又让董事长坐劳斯莱斯。
大后天董事长认了,董事长就应该坐劳斯莱斯。
大大后天,说另外十个人才应该坐劳斯莱斯,让人赶紧请董事长从劳斯莱斯下来。
神仙打架,体现于董事长上上下下劳斯莱斯,可把董事长折腾坏了。
送模子哥去支援战局,模子哥能起到什么作用,为爱殉葬,把命陪在里面,陪董事长上劳斯莱斯,没有这个必要。
不是他想要什么,而是无法失去什么。
今天他不想干了,他就想隐退走人,就想以后完全享受生活,就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。
他想走人,他想退。
他的敌人全体支持他退。
他的敌人太高兴了,太好了,绝对不会放过他。
走人一定会导致一定程度卸权。
他的权力已大不如前。
敌人就此出击倾轧。
离岸可以享受受供,离岸可以体验呼风唤雨。
离岸也并非往日新仇旧恨能就此了结。
为什么会有敌人。
这是一座独木桥。
只允许一个人通过。
通过的人才有能力撤掉桥。
没能通过到达对岸的,只能说形势会不容乐观。
那他也不想自己形势不乐观,他也不想死。
他看看旁边的人,旁边这位也不想死,旁边这位也想到达对岸。
旁边这位自然而然成了他的敌人。
若说大家伙都心平气和,没人愿意树敌。
环境不允许,环境只给了这一座独木桥。
为什么不多建几座桥。
往日是有很多桥,很多把椅子。
废了多大劲把桥撤掉,将椅子取消。
桥越多,椅子越多,大部分人的负担越重。
当然自由的人从不考虑这些,自由的人想和谁结和谁结。
和几个月前还在疯狂出轨无缝衔接背地里养鱼,女德查询有但不多的人结。
和在异性朋友所拥有的财产中住了一个月,若说究竟有没有守男德只能去翻那家垃圾桶的人结。
林兑卿和解端颐谈恋爱,只能,必须,根据爱,而结婚。
顶灯照得室内灯火通明金玉满堂。
墙上挂着裱过的坛城唐卡。
因为在秦绥蓁家挂不下而挂在这里的,装裱过的文殊菩萨坛城唐卡。
乳白色的金丝大理石砖块,藏蓝色印花地毯。
解端颐正试图骑乘摇摇小木马。
因为司与京需要直接把爱马仕铂金包送人,所以没有小朋友也会购入的摇摇小木马。
那个小木马是给小朋友乘坐的,是小尺寸的摇摇木马。
橙色的马身,乳白色的马鬃,立起来的马耳,马头两侧手柄浅色圆筒木头,弧形底基,前半部分压在地毯上。
解端颐也知道害怕把摇摇小木马坐塌,他试过,很局促,好歹也算是坐上去。
坐稳了他就傻乎乎笑了,像达成了一项成就,他简直像在坐小马扎。
林兑卿站在他旁边低着头看手机。
她头发垂着,看不清她神色。
解端颐笑嘻嘻地伸手去牵她的手。
林兑卿看手机另一手垂着,也就让他牵。
她倏然抬头笑了,她抽手撩自己头发,又把手机屏幕展示给他看。
她弯腰笑着问他,“你给我备注搭搭怪?”“你解释一下什么是搭搭怪?”
解端颐笑得更灿烂,伸出一只食指向下朝着她手里手机,要给她指什么。
林兑卿和煦的笑容,单手撑腰,瞧着别处远处,一手手机屏幕对着他,等他点完。
上来一个人,国人,那人附身贴在司与京身边耳语。
司与京笑着说知道了。
那人走了,司与京架着腿窝在圈椅里就乐了。
秦绥蓁抬手往他胳膊重重拍了一下。
司与京放下腿看她。
秦绥蓁骂他,“说什么!”
解端颐推林兑卿手腕,要林兑卿看手机。
林兑卿看了颦眉笑了,“海獭姐?”
她顺手拂了他脑袋一把,拂得他低头。
林兑卿一手叉腰,她柔柔瞧着另一处。
解端颐抬头他眼里流光溢彩的,他笑着说,“不知道你下一个刷到什么呢。”
林兑卿溺爱的目光自高至下瞧着他,“你走不走。睡觉了。”
“嗯不要,回你家才走。”&bp;解端颐牵着她的手摇来摇去。
秦绥蓁看着林兑卿说,“能帮我拿下,计算器么,在外面茶几上。”
林兑卿很失落的样子,“你学会使唤人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