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要是办得好,以后我在六合会给你留个好位置。”金爷抛出了诱饵。宋顺福顿时大喜,白家已灭,他本就无处可去,能进六合会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出路。
“谢金爷!不管是为您还是为我自己,我肯定把这事办妥!”宋顺福心里清楚,这就是他进六合会的投名状。
金爷点点头,转向卫衡:“卫衡,派些人跟他去A城,把人带到省城来。我要亲手毙了杀怀生的凶手。”说这话时,他眼神凌厉,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,透着股吓人的狠劲。
“是,金爷!”卫衡应声。
“你们下去吧。”金爷脸上添了几分悲戚,挥手让宋顺福跟着卫衡离开。
“金爷,我先退下了,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。”宋顺福又保证了一句,才跟着卫衡走出后院。
待两人走后,金爷喃喃自语:“敢动我六合会的人,胆子真不小。”最近的事确实不顺金怀生在A城被杀,银河会馆被砸,手下还有人敢吞他的货。一连串的麻烦,让他这大佬也憋了一肚子火。
这时,那名美女见金爷脸色不好,鼓起勇气扭着腰走到他身边,声音娇嗲:“金爷,别气了,我陪您好不好?”说着就把手搭在金爷结实的胸肌上,慢慢抚摸,满是挑逗。
“滚!”金爷眉头一拧,怒喝一声。美女吓得浑身一颤,摔坐在草地上,连忙道歉:“对不起,金爷!”随后赶紧退回落椅,再也不敢上前。对金爷来说,这种女人不过是发泄的玩物,根本不值得上心。
十分钟后,卫衡回到金爷身边,背着手恭敬道:“金爷,事情安排妥了。”
金爷缓缓睁眼,沉声问:“那宋顺福,可信吗?”他毕竟不了解这个人。
“金爷,我查过他背景,是A城一个小家族的供奉,现在家族没了,就是条丧家之犬,能用也可信。”卫衡语气平淡他敢带宋顺福来见金爷,早就查清楚了底细。
金爷点点头:“把凶手引出来,我要亲手杀了他。”
“是!”卫衡常年跟着金爷,自然知道他现在怒火正盛。
“对了,还有件事。”卫衡顿了顿又说。
“一起说了。”金爷拢了拢浴巾,皱眉道。
“那个吞货的叛徒抓到了,就在外面。您是要见他,还是直接处理了?”卫衡像台冰冷的机器,面无表情地问。
金爷一愣,道:“带进来。”
卫衡朝前院挥了挥手,几个黑衣人押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走了过来。这男人三十多岁,脸上满是伤口,鲜血淋漓,显然遭了不少罪,走路都踉踉跄跄。
见到金爷,男人“噗通”跪倒在地,声音发颤地哀求:“金……金爷,求您……放我一马吧!”眼里满是恐惧。
金爷瞥了他一眼,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,沉声道:“你胆子不小,连我的货都敢吞?”
“金爷,我知道错了,求您饶了我……”男人不住地磕头求饶。他太清楚金爷的手段了,得罪金爷的人,从来没有好下场。
“我还以为你敢吞货,有多硬气,原来就是个怂包。”金爷站起身,粗手一把薅住男人的头发,猛地按在地上,“敢吞我的货,没人能活着。”
男人的脸被死死按在地上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闷响。
“哼,去死吧!”金爷眼神一冷,右手举起,狠狠砸向男人的脑袋。
“噗”的一声,男人的脑袋像破鸡蛋一样裂开,红白之物溅了一地。他瞬间没了声息,身体一歪倒在草地上。
旁边的美女吓得尖叫一声,又赶紧捂住嘴,不敢再出声。金爷看都没看她,抬起沾血的拳头,用浴巾擦了擦,挥挥手:“抬走,处理干净。”
黑衣人立刻上前拖走尸体,场面血腥,金爷却像没事人一样,解开浴袍跳进泳池,继续游了起来。对六合会来说,这种事早就成了家常便饭。
另一边,晚上的柳家别墅里,王文婧一边整理白天逛街买的东西,一边对柳春东说:“春东,盈盈去省城这么久,萱萱也好久没见了,要不我们抽时间去省城看看孩子吧?”
自从柳盈盈和陆见秋离开后,A城各大家族没了掣肘,柳氏集团的生意渐渐走上正轨几个项目顺利开工,资金也慢慢回笼,势头越来越好。王文婧手头宽裕了,这段时间不是跟贵妇们小聚,就是出去逛街。
柳春东摇摇头:“他们才去没多久,我们别去打扰了。再说我最近也没时间。”
王文婧停下手里的活,没好气地瞪着柳春东:“每次都说没时间!我们不过是想看看外孙女,你就真挤不出这点功夫?”
柳氏集团近来刚步入正轨,柳春东确实分身乏术。可王文婧不依不饶:“我不管,你最近必须抽时间,咱们一起去省城我顺便回娘家看看。”
“这事以后再说。”柳春东含糊着敷衍。
“什么叫以后?我这几天就想走!”王文婧语气近乎撒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