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咻!”
箭矢射出,正中那个山贼的胸口。
紧接着,他又连续射出几箭,每一支箭都精准地射中一个山贼,有的射中咽喉,有的射中胸口,有的射中膝盖,没有一支箭落空。
山贼们被陈平安的箭术吓得不敢再冲,纷纷往后退。
陈平安抓住机会,又射出几箭,将几个想逃跑的山贼射倒在地。
就在这时,赵江、柳三春和三大帮主带着弟兄们赶了过来。
他们本来已经清缴了东城门和西门的山贼,听到这边的动静,就立刻赶了过来。
看到陈平安一个人挡住了一百多个山贼,还杀了不少,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“我的天……陈大人的箭术也太厉害了吧!”
周黑虎瞪大了眼睛,嘴里喃喃道,“之前只知道他武功高强,没想到箭术也这么恐怖……”
陆青蛇和林竹也点了点头,眼里满是震惊和后怕。
他们突然意识到,当初陈平安找他们谈判的时候,要是动了武力,他们恐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。
陈平安看到弟兄们来了,心里松了口气。
他放下弓箭,拔出佩刀:“弟兄们,杀!给百姓们报仇!”
“杀!”
弟兄们齐声大喊,朝着山贼冲去。
山贼们本就被陈平安的箭术吓破了胆,此刻看到这么多弟兄冲过来,更是吓得魂飞魄散,纷纷转身逃跑。
陈平安和弟兄们紧追不舍,很快就把剩下的山贼全部剿灭。
解决了山贼,陈平安带着弟兄们朝着巡防营跑去。
巡防营的大门敞开着,里面空无一人,显然山贼们已经把里面的兵器和粮草抢光了。
陈平安走进巡防营,看着空荡荡的兵器库和粮仓,心里有些失落。
但他很快就振作起来——只要人还在,就有希望。
“弟兄们,”
陈平安看着身边的弟兄们,“虽然巡防营的兵器和粮草被抢了,但咱们还有手,还有刀,还有保护百姓的决心!从今天起,咱们就是益州城的守护者,只要有咱们在,就绝不会让百姓再受欺负!”
“好!”
弟兄们齐声大喊,声音震得巡防营的屋顶都在颤抖。
也就在这时,大波的山贼从四面八方涌入而来。
陈平安等人立马率兵,与其对峙。
巡防营的校场积着半尺厚的雪,北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,像刀子割一样疼。
鬼王七踩着积雪上前,黑色狐皮袄的领口露出一圈油光发亮的貂毛,腰间玄铁带上挂着的鬼王刀随着步伐“哐当”作响——刀鞘上那尊铜铸鬼王咧嘴笑着,眼窝深陷处积着陈年血垢,在雪光下透着说不出的狰狞。
他右眼的铜圈假眼转了转,扫过陈平安身后带伤的弟兄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:“陈巡检司,别撑着了。如今益州城就是块没人管的肥肉,你带着这群残兵败将,还想挡老子的路?”
“七爷说得对!”
身后一个满脸横肉的山贼扛着鬼头刀上前,刀背上还沾着百姓的血,“识相的就归顺,不然今天让你们一个个都死无全尸!”
陈平安没应声,只是缓缓抽出腰间佩刀。
这把刀是他从吐蕃百夫长手里夺来的,刀身狭长如柳叶,刀刃经千次打磨,泛着冷冽的青光。
他左手拇指抵住刀镡,手腕轻轻一转,刀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,雪地里的冰碴被刀风卷起,又“簌簌”落在地上——这是他前世在特种部队练过的“藏锋式”,看似随意,实则每一个动作都藏着杀招,没有半分多余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鬼王七脸色一沉,猛地握住鬼王刀刀柄,手腕发力,“锵”的一声,厚重的刀身出鞘,刀刃上还凝着暗红色的血痂,映得他脸上的刀疤愈发狰狞,“弟兄们,给我上!剁了他们,益州城的银子女人都是咱们的!”
山贼们瞬间红了眼,举着刀枪朝陈平安等人扑来。
最前面两个山贼挺着长矛,矛尖直指陈平安心口,脚步踉跄却狠辣——这两人是黑风寨出了名的“催命双煞”,专靠偷袭百姓取乐。
陈平安不退反进,身体突然向左侧拧转,如同风中劲草,避开两根长矛的同时,佩刀贴着矛杆滑过,“唰”的一声轻响,刀光如流星,两个山贼的手腕瞬间被齐腕斩断。
“啊!”
惨叫声刚出口,陈平安已欺身到左侧山贼身前,佩刀反手一挑,刀背重重砸在对方咽喉上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山贼的脖子瞬间被砸断,脑袋歪向一边,眼睛还圆睁着,满是难以置信。
右侧山贼捂着断腕倒地,还没来得及爬起,陈平安的佩刀已刺入他的心口,刀刃旋转半圈,搅碎了对方的心脏,山贼的身体抽搐两下,便没了动静。
这一连串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,周黑虎、陆青蛇等人看得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