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要到头了。
苏振邦又吩咐两名衙役:“你们送陈平安和两位弟兄去偏院休息,等大夫来了,好生照料。”
“是!”衙役们恭敬地应道。
陈平安被扶到偏院,刚坐下,大夫就匆匆赶来。
看着大夫为自己包扎伤口,他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雷家堡的厮杀,那些死去的弟兄的脸庞在眼前闪过,心中满是愧疚和愤怒——他一定要让雷家父子和李嵩,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而此时的公堂,早已灯火通明。
周文渊坐在公案后,惊堂木放在手边,两侧站满了衙役,手持水火棍,气势威严。
雷汉、雷天佑、过山虎跪在堂下,低着头,浑身发抖。
李嵩则站在一旁,脸色苍白,眼神躲闪,不敢与周文渊对视。
“堂下所跪何人?”周文渊一拍惊堂木,声音洪亮。
雷汉颤颤巍巍地抬起头:“草……草民雷汉,这是犬子雷天佑,他……他是过山虎。”
“大胆雷汉!”周文渊怒喝,“你可知罪?!包庇江洋大盗过山虎,私藏朝廷钦犯,还纵容恶弟雷彪残害官差,桩桩件件,皆是死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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