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大老爷向来慷慨。
安庆公主都改口喊“爹”了,他哪还会藏私?
安庆公主眼睛一亮。
“永葆青春?”
“爹,真有这么神奇?”
“我要学!我一定要学!”
听罢这般奇效,她连腹中孩儿都顾不上了,笑嘻嘻地凑到胡大老爷身旁,挽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。
胡大老爷望着眼前场景,真是啼笑皆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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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啊!"
"当年就是用这招糊弄圣上的吧!"
安庆公主闻言身形一滞,显出几分错愕。
转眼却又浑不在意。
在自家公公面前撒娇又如何?
脸面?
脸面能换来青春永驻吗?
既然不能,要那劳什子作甚。
"爹爹......"
"我就要嘛!"
胡大老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娇嗔弄得手足无措,连连应道:
"好好好!"
"应了你便是!"
"哎!"
"自月儿出嫁后,再没人使过这招。"
"谁承想走了个月儿,又来了你这么个鬼灵精!"
"你这手比月儿还纯熟,定是常跟圣上演练吧!"
这番宠溺让安庆公主心花怒放,她像个未出阁的少女般咯咯笑着,粉拳轻捶胡大老爷肩头:
"爹爹心里明白就好,何必说破!"
"都要当娘的人了,叫人笑话!"
胡大老爷今日不知第几次哑然失笑。
他无奈摊手:
"随你高兴罢!"
"既然你有兴致,倒可添置个营生给你!"
"营生?"
安庆公主茫然抬眼。
自然明白营生何意。
却不解其中缘由。
转头望向看热闹的夫君,只见胡仁彬也是含笑摇头。
在这驸马爷看来,老爷子既然要赠产业,收着便是。
虽说二人贵为皇亲,从未为银钱发愁。
但多份产业终归是好事。
胡大老爷温言道:
"安庆啊,纵是金枝玉叶,衣食无忧。"
"可不觉日子寡淡么?"
"终日不过赏花看书,打理府中琐事。"
"长此以往,只怕要闷出病来。"
"思来想去,还是给你寻个营生。"
"盈亏倒在其次,重要的是让你有些趣处。"
胡大老爷侧目瞥了眼那不争气的儿子,瞪了他一下,随即语气温和地说道:
“到时候,那小子想当差就当差,想加班就随他去。”
“你呢,也有自己的买卖要照看、要打理。”
“既能赚些银钱贴补家用,又能打发日子,岂不美哉!”
安庆公主越听眼神越亮,到最后,一双眸子简直闪闪发光。
她呆呆地望着胡大老爷,忽然小嘴一扁,呜咽一声抱住他的胳膊哭了起来。
好家伙,那哭声简直凄惨极了。
不知情的,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祸事呢。
这下可把胡大老爷给难住了。
他的胳膊被安庆公主牢牢箍住,想动又顾忌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,当真是一动不敢动。
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胡仁彬见状,赶忙凑上前来。
“娘子,娘子,公主,这是怎么了?”
“什么事这么难过?”
“爹方才的话都是为你好,要是不乐意,回绝了便是,不打紧的!”
“我才不回绝呢,哼!”
正哭得伤心的安庆公主一听这话,立刻抬头冲自家夫君吼了一嗓子,接着又埋头继续抽泣。
呜呜呜……
看着这丫头抱着自己胳膊演个没完,胡大老爷真是哭笑不得。
没法子,如今她身子最金贵,怕吓着她,只得由着她先发泄完情绪再说。
过了好一阵,安庆公主总算平静下来,胡大老爷这才轻声细语地问道:
“安庆,方才你这是……”
安庆公主一听这话,眼泪差点又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