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娄董,你见过沙漏么?”
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何雨柱,娄半城虽然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突兀而生硬的转移话题,但如今他处于弱势,有求于人,只能顺着何雨柱的话题,试探的说着。
“何主任是说两头大,中间小,然后密封了沙子,来回可以流动的计时工具么?”
听到娄半城的话,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这么说来,娄董是见到过了!”
“对,以前和洋人做生意的时候看到过!”
骤然牵扯了这么两句之后,何雨柱又话题一转,回到了刚才的问题。
“这种以血脉,以出身论断阶层的思想,根本消除不了,起码是短短的几十年,甚至上百年时间根本消除不了。”
“这种情况下,伟大的老人家,用了一个颠倒沙漏的方法,直接把这种思想观念倒过来,给它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倒置!”
“以前讲究贵族,讲究高贵,讲究富贵,可是如今,你看看这神州大地,哪一个不是以农民、工人出身为荣,反而过去高高在上的人,如今臭不可闻!”
何雨柱的仿佛刺痛了娄半城的心灵,因为他正是这种思潮的受害者,甚至是受到伤害最重的哪一批。
毕竟和那些本身就已经落寞的遗老遗少比起来,他这种新兴的顶层人士,才不过刚刚步入到巅峰。
从人生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巅峰,直接跌落到了谷底,那种巨大的落差,让娄半城痛不欲生。
而这也是何雨柱比较钦佩他的地方,毕竟能够忍受住这种落差的人都有拥有大毅力之人,而但凡要想成就一番大业,大毅力是必不可少的。
甚至可以说,任何在解放时期,能走而没有走的资本家、地主之类出身的,在何雨柱看来都是值得钦佩的。
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,但想来都已经做好了各种思想准备,毕竟推翻地主、资本家,给老百姓平分财产可是我们组织的特色,早就已经传遍了天下。
这种情况下,还能够坚持留下来,不得不说,都是狠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