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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乌骨啸风,我来会会你!”乌尔姆从另外一侧杀了出来,直指乌骨啸风。
跟汉达索不同,乌尔姆知道自己没有后路,想要在唐州军中树立自己的地位,就必须用战功来铸就。
“找死!”乌骨啸风大怒,这些昔日的北元军中贱卒,贪生怕死也就算了,居然敢朝自己舞刀弄枪。
乌骨啸风一个错身,弯刀直接朝着汉达索的腰间砍去,弯刀在铠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,却没能给对方造成丝毫杀伤。
如今唐州军中将领,全部换上了更好的铠甲,不仅更加轻便灵活,防护的范围也更广。
汉达索的前胸跟后背,都是一体成型的板甲,两侧腋下再以活动板甲相连,堪称刀枪不入。要想给这样的骑兵造成杀伤,最好的办法就是重兵器。
乌骨啸风转身又是一记长枪,直接荡开乌尔姆的长枪,随即直接朝着其胸口刺去。
枪尖在板甲上一滑,顺着乌尔姆的肩窝滑进去,但刚进去,就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。
乌尔姆吃痛,用长枪猛地荡开乌骨啸风的长枪,随即打马就跑,乌骨啸风的战斗力明显比他要高出一截。
汉达索却丝毫不惧,挺枪来刺,却被乌骨啸风给避开,随即化枪为棍,狠狠砸在汉达索的胸口。
巨大的力道,直接让汉达索的胸甲凹下去一块,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。
“车敬、卫骁,随我出击!”武安君站在高处,一眼就看到了无人可挡的乌骨啸风。
若是在地上,凌氏兄弟如今应该不惧此人,但是凌氏兄弟太重,骑术又差,根本碰不到乌骨啸风的边。
“不好!快,随我渡河,支援乌骨啸风!”徒丹和辉一眼就看见,武安君的中军动了,显然就是朝着乌骨啸风去的。
眼下的北元骑兵,正在乌骨啸风的带领下高歌猛进,武安君此时出动,显然就是朝着乌骨啸风去的。
正在冲杀的乌骨啸风,突然感觉一阵寒意逼近,好像被什么猛兽给盯上了一般。
一枪扎进身前唐州军士兵的咽喉,猛地一枪将其挑飞,这才瞧见后方一支骑兵在快速接近,为首之人全身笼罩在板甲之中,整个人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。
乌骨啸风能够感受到,那种寒意正是来自此人,在唐州军中,能够披挂这种铠甲的,应该就是武安君本人。
“跟紧我,随我上!”乌骨啸风知道,今天最关键的时候到了。
武安君杀来了,定然是因为北元骑兵已经取得了优势,可若是不能击败武安君,一切都是镜花水月。
武安君麾下的乌云踏雪乃是西域良驹,乌骨啸风胯下战马也同样不是凡品,双方都盯紧了对方,胯下战马也有感应,瞬间加速。
武安君连手背都被铠甲覆盖,只留冰冷的眼睛露在外面。乌骨啸风出自北元贵族,武安君并没有招揽的意思,杀了对方,北元骑兵崩溃,才是最好的结局。
武安君的长枪,在空中划过一种莫名的弧度,几乎超出了乌骨啸风的认知,以一种诡异的角度,避开了乌骨啸风的长枪。
融合了裂空枪法跟沉雷贯日枪的武安君,这一枪不仅奇快,枪尖蕴含的力道也是极大。
乌骨啸风只感觉腰腹间一阵刺痛,低头才发现,武安君的长枪已经将他整个贯穿了,而他的身体,在不由自主地腾飞。
“啸风!”徒丹和辉刚过河,就看见了这一幕,全身笼罩在铁甲下的武安君,一枪将乌骨啸风挑起。
“徒丹将军,大势已去,快回来,保存实力才是王道!”石抹翰在另外一边朝着徒丹和辉大吼道。
乌骨啸风一死,北元骑兵的崩溃就成了定局,一切都已无法挽回。最好的应对,就是尽可能把精锐撤回东岸,唐州军骑兵定然不会跨河追击。
武安君并没有因为乌骨啸风已死,就停下脚步,只见他猛地将乌骨啸风的尸体丢在一旁,带领麾下骑兵继续冲杀,直奔徒丹和辉而来。
北元阵型直接崩溃,徒丹和辉在亲卫的簇拥下,从木桥迅速后撤。
兵败如山倒,大量的北元士兵,甚至来不及从木桥过河,直接拆掉铠甲,从河水中游过去。
唐州军骑兵不断收割北元士兵的性命,沿着河岸迅速推进,把大部分渡河的士兵包围在其中。
渡过河的徒丹和辉,正想收拢溃兵,跟原本留在东岸的士兵重新组建防线,却突然发现,石抹翰居然带着亲卫骑兵先行一步,直接脚底抹油开溜了。
徒丹和辉看了慌乱的阵地,若是他此时也开溜,只怕这些士兵都会成为唐州军的俘虏。
“都起来,随我结阵!”徒丹和辉心下一狠,如今攻守易形,只要对方敢渡河,他就要让对方付出代价。
原本慌乱的北元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