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大人不必自责,这都是我的命。”叶柔勉强笑了笑,重新拨动琴弦,“不说这些了,奴家给您弹一曲吧。”
悠扬的琴声在房间里响起,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,像秋日的落叶,又像寒冬的飞雪。武安君静静地听着,心里五味杂陈。
一曲终了,叶柔揉了揉眼睛,轻声道:“武大人,奴家有些累了,想早些歇息。”
武安君点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,起身朝门口走去。走到门口时,他回头看了一眼叶柔,只见她坐在琴前,背影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。他心里清楚,这一别,或许就是永远了。
离开烟雨阁后,武安君刚拐进一条小巷,就感觉几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。他心中一凛,知道是有人在跟踪自己——多半是蔡正阳或者曾浩的人。他没有停留,脚下发力,将轻功发挥到极致,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中,很快就甩脱了跟踪者。
几天后,武安君回到了唐州。此时的大乾朝堂早已一片紧张,水师频繁调动,边境各州也加强了戒备——所有人都知道,北元的铁浮图一旦南下,战事就会一触即发。
果然,没过多久,一个震惊天下的消息传来:北元的铁浮图从夏州撤军,放弃了与西凉的对峙,转而大举南下,目标直指淮北三州。
武安君不敢怠慢,立刻开始调兵遣将:亲率五千骑兵、一万步兵进驻方城;命郭进率三千步骑驻守南阳,与自己互为犄角;又让汪志新率领刚组建的战车营驻扎在方城与南阳之间,随时准备支援两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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