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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停顿一下，观察信使的反应：“这就是鹊巢鸠占——让官方为我们清扫战场，我们则悄然占领整个地下世界。”
房间内一片寂静，所有人都在消化这个大胆的计划。
信使眼中闪过一丝兴趣：“风险呢？”
“风险在于我的渠道可能被发现，或者提供的本身就是假情报。”柳青薇坦然承认，“所以我建议分阶段验证。先小规模测试，确认安全后再全面推行。”
这时，技术人员回到信使身边，低声汇报。信使点点头，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。
“你提供的情报初步验证是真实的。”信使宣布，“至少有一部分确实与总部从其他渠道获得的信息吻合。”
雪蛇脸色阴沉，突然开口：“我怀疑百灵鸟就是内鬼！她崛起太快，而且每次官方行动她都恰好不在现场。现在又突然有这么神秘的渠道获取官方情报，太巧合了！”
柳青薇心中一惊，但表面保持镇定：“如果我真是内鬼，为什么要提出这种计划？悄悄地继续向官方提供情报不是更好吗？”
“也许这就是你的狡猾之处！”雪蛇拍桌而起，“信使先生，我要求对百灵鸟进行测谎审查！我带来了专业的测谎仪和操作人员。”
信使沉思片刻，点头同意：“合理的请求。百灵鸟小姐，你愿意接受测试吗？”
柳青薇心跳加速，但知道拒绝就等于承认嫌疑：“当然，我很乐意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
半小时后，一台便携式测谎仪被 setup 完毕。雪蛇亲自监督，一名技术人员将传感器接在柳青薇身上。
“问题会很直接，请如实回答。”技术人员说，“你是否为官方机构工作？”
柳青薇深呼吸，暗中回忆起接受过的反测谎训练：“不是。”
“你是否曾向官方透露组织信息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是否知道组织内的内鬼身份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一连串问题接踵而至。柳青薇保持呼吸平稳，内心反复强化自己作为“百灵鸟”的身份认知。
卧底训练加上加大冰系异能，此刻派上用场，她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。
测试结束后，技术人员查看数据，犹豫地说：“大部分问题反应正常，但在有关内鬼的问题上有些微波动，可能只是紧张...”
雪蛇立即抓住这点：“看！我就说她是—”
就在这时，外面突然传来爆炸声，整个建筑为之震动！
“是警方袭击！”一名守卫冲进来喊道。
房间内顿时乱作一团。信使立即下令：“按应急预案撤离！所有人分开走！”
雪蛇突然掏枪指向柳青薇：“是你引来的！”
柳青薇冷静地看着他：“如果是我，我会选择在自己不在场的时候行动。”
又一爆炸声响起，更近了。天花板开始掉灰。
信当机立断：“够了！各自撤离！总部会再联系你们！”
众人匆匆离开房间。柳青薇注意到雪蛇在混乱中悄悄跟踪信使，而木马则向她使了个眼色，指向另一条逃生路线。
一小时后，柳青薇安全返回公寓。刚进门，加密通讯器就响了。
“化工厂的骚乱是你安排的吗？”老酒直接问。
“不是，我还以为是你们的行动。”柳青薇惊讶地回答。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：“不是我们。可能是真正的警方行动，或者是天神殿自导自演的测试。”
柳青薇感到一阵后怕：“测谎仪差点就暴露我了，幸亏爆炸及时发生。”
“那不只是运气，”老酒说，“木马暗中干扰了测谎仪。他是我们的人，代号‘钟馗’，潜伏时间比你还长。”
柳青薇震惊不已。木马竟然是同志！难怪他总是在暗中帮助她。
“上面刚刚传来消息，”老酒继续说，“信使在撤离途中遭遇‘意外’，雪蛇成了最大嫌疑，因为他最后被看见与信使在一起。天神殿已下令通缉雪蛇。”
柳青薇恍然大悟：“雪蛇落入了我们设置的陷阱？”
“不，这不是计划的一部分，但结果对我们的计划有利。”老酒语气严肃，“根据潜藏天神殿总部内线，提供信息，他们现在认为你是最可靠的候选人，特别是你提供的‘鹊巢鸠占’计划。他们决定任命你为龙国天神殿临时总负责人，正式通知应该明天会到，你注意接收。”
柳青薇一时无言。她成功了，但每一步都走在刀锋上。
“对了，还有一个消息，”老酒补充道，“深城的陈正阳处长明天将来京与我们会面，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