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族的资本——这犹太人,总能在权力交替中找到商机。”
帝都议会大厦的暮色中,李光站在阳台上望着各自治领和联邦发来的就职贺电,陈宏斌递来的密报显示:朝鲜自治领与东瀛自治领在独岛(竹岛)的渔业权上起了争执;中南联邦的暹罗地区想单独与法国签约;澳大利亚联邦拒绝按原价向北方党供应铁矿。
“意料之中。”首相的手指在贺电上划过,每个签名都透着试探与野心,“让他们争,争到最后才会明白,离开联合帝国的国防、外交支持,自治领什么也不是。”他望向东方的星空,那里,朝鲜的汉城、东瀛的东京、吕宋的马尼拉……无数灯火正在夜色中亮起,像散落在帝国版图上的棋子。
而在江南织造总局的深夜,周伯宜正对着中南联邦的关税表发愁;悉尼的麦克唐纳在计算铁矿的新价格;雅加达的苏曼在规划南洋船队的新航线——1908年4月1日的自治法案,像一道投入联合帝国湖面的巨石,激起的涟漪正一圈圈扩散,没人知道最终会涌向何方。但有一点可以确定:帝国的游戏规则,已经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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