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落在她苍白的脸上,心疼得厉害。
“若兰,再忍忍,马上就到村里了。” 徐浪轻声呢喃,声音里满是愧疚 —— 要是他早点发现异常,若兰就不会受这种罪了。
猛禽驶回村里时,已经是凌晨一点多。
村口的路灯下,黄毛和红毛正踮着脚张望,看到徐浪的车,赶紧跑过来:“浪哥!”
“别多问,赶紧去开诊所的门!” 徐浪抱着林若兰下车,脚步匆匆。
红毛赶紧去开诊所的门,黄毛则在后面打着手电筒,两人看着林若兰昏迷的样子,也不敢再多说,只默默地跟着。
徐浪把林若兰轻轻放在诊疗床上,先是用手按压她的人中,把脉,眉头越皱越紧 —— 呼吸还算平稳,但后背的伤不能耽误,得赶紧处理。
他让黄毛去烧热水,红毛去拿消毒棉和纱布,自己则小心翼翼地解开林若兰的外套,露出后背的淤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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